鼎鼎大名的杀神,不是她能招惹的起的!
可是此时,看着烛光下顾承厌安静的睡颜,和在京中只手遮天的杀神判若两人,在她这小门院里,放下了全部的防备,花蝉衣心下却又不禁柔软成了一片。
花蝉衣扪心自问,自己真的待他半分心思也没有么?若是没有,如今也就不用这般纠结自责了……
花蝉衣重重叹了口气,正是因为认清了自己这不堪的心思,如今才更要避嫌。
屋外下了一整夜的雪,室内燃着的炉子到了后半夜便熄了,次日清晨,花蝉衣是被冻醒的。
堂屋不比卧房,若不是花蝉衣习武的身子健朗,必然要被冻感冒了。
花蝉衣起身穿好衣物,悄声来到卧房时,发现顾承厌不知何时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