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 花蝉衣没理会说话那人,来到黑衣男子身前道:“敢问大人,找我有什么事么?”
“是这样的,医学堂年前测试的成绩出来了,特来告知一声。”
花蝉衣一愣,心说医学堂居然如此体贴,还将成绩通知到乡下来,随后,又不免有些紧张了起来。
虽然花蝉衣对于自己还算有信心,就怕被贱人别有用心的动了手脚,努力那么久的结果来临之际,心里终归有些紧张。
然而还不待花蝉衣开口说什么,一旁已经有人不满道:“馨儿不也不和花蝉衣一个班的么?你送信为何只找花蝉衣啊?”
男人冷冷看了说话这人一眼,嗤道:“我只负责给名列前茅的送信,花馨儿是哪位?”
“名什么,前什么茅?”这些胸无点墨的村民显然没听懂来人在说什么,李桂芬蹙眉解释道:“意思就是成绩好的,在前几名的。”
额……
众人有些吃惊的看着花馨儿,花馨儿不是说花蝉衣在学堂从不正经学么?怎么会名什么前茅呢?
花蝉衣稍稍松了口气,心说好在学堂就算作弊,还不至于太过分。
谁知那人又道:“你这次考了第一,是学堂内难得所有题目全对的,所以才来通知一声。”
原本花蝉衣对最后一道题目心中完全没底,觉得自己就算做对了,先生也不可能让她对!想不到居然对了。
心下不免欣喜,转念一想,又觉得不对劲儿,按理讲不应该啊……
花蝉衣无视掉周围吃惊的议论声,试探着开口问道:“敢问大人,张晴之您知道么,这次考的如何?”
“知道,和你一样,你们二人并列第一。”
这还差不多,花蝉衣心想,同来人道过谢后,那人便骑马离开了。
周围的村民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花蝉衣,原本她们对于花馨儿所说的话深信不疑,想不到花蝉衣居然会得第一!
这些人就是再蠢,也知道没有不劳而获的事儿,平日里若是没下苦功夫,怎么可能第一呢?
花蝉衣冷笑着看了花馨儿一眼,自然没放过这个刺激她的机会:“我还以为,馨儿怎么也能在前几名呢,这次考的又不难,都是平日里学过的。”
花馨儿从不听课,每日只知道铆足了心思怎么巴结张晴之,这次考的究竟学没学过她也不清楚,闻言只是白了脸。
她怎么也没想到,成绩会送到村子里来。
学堂吃饱了撑的么?
这些时日她和乡亲们所说,岂非成了笑谈?
花馨儿勉强的扯了扯嘴角:“真不好意思,蝉衣认真学的时候我没留意,看样子是私下里费了些功夫,还真是恭喜你啊。”
花馨儿强行圆场,三言两语将自己刻意抹黑花蝉衣的事儿说成了她粗心大意,花蝉衣冷笑了声:“没留意你就在村子里随便乱说?馨儿,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你了?”
你得罪我的还少么?!花馨儿愤愤的想着,然而面上无辜的眨了眨眼:“你在说什么啊?”
“没什么,你说的都对,馨儿来年好好学,别这么简单的题目都拿不到前几名了。”
花蝉衣突然冷笑着来了句,将花馨儿原本想辩解的话全部堵了回去,憋的她胸口发闷。
一旁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村民,自然护着花馨儿:“花蝉衣,馨儿又不是故意的,你阴阳怪气儿的给谁看?”
“就是啊,考个第一有什么了不起的?还不是花着花家的银子,将人家吸干了精血便不管不顾了的白眼狼?”
“你说什么?”原本花蝉衣刺激够了花馨儿,便想回去的,闻言顿住了脚步:“我花花家的银子?”
花柳氏有些心虚的移开了眼去,周围那群起哄的眼红道:“你别以为自己如今多能耐了,真以为你做的那点龌龊事儿没人知道?白眼狼!”
若换做往日,花蝉衣懒得与这些人计较太多,此刻却转过身来,微微一挑眉:“我做什么龌龊事儿了?今日咱们不妨将话说清楚!免得你们总是在背后议论人,也不怕舌头烂了!”
“嘿你这小白眼儿狼……”花蝉衣堪称嚣张的态度令这些本就看她不顺眼的人炸了:“你觉得自己很有理是吧,好啊,那咱们今天就好好说道说道,给花家人一个说法!是吧花婶子?”
“啊?”花柳氏回过神来,眼下不继续将谎撒下去也不可能了,只好硬着头皮道:“是,是啊!花蝉衣,咱们家早年从没亏待了你去,你去学堂咱家出了那么多银子,你没良心!”
花蝉衣在村中的时候极少这么较真过,自从沈东子死后,一直都是一副对什么事都不甚在意的模样。
加之花柳氏本就是在四处扯谎,气势便也弱了几分,转口道:“花蝉衣,过去的事咱们家可以不和你计较,你以后对馨儿客气些就好,别以为自己去了京里,认识了几个大人物,就忘了自己的身份了,馨儿可是村长家的闺女!”
“奶奶别不计较啊,咱们还是说说我花你们家里钱的事儿,你倒是说说我花了你们家多少钱?”
花柳氏有些不自在的转移了视线:“这谁还记得,不过奶奶说这些,也不是要和你计较什么的意思,毕竟养了你那么多年,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