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好好想想你们风干兔的销量吧!”
孙厂长不停地替自己辩解。
“我知道,这件事是我办的不够敞亮,但我也有我的难言之隐。我是一厂之长,我总要为的员工们想想,该怎么创造更大的收益,也算是为国家,为政府,为百姓多出点力。只是我解决问题的办法不够好,所以弄得大家心里都不舒坦。”
“但我的初衷是好的,你们真的不能体谅体谅我吗?”
徐婉宁刚想开口,张厂长却按住了她的手。
“嘿我就想不明白了,在徐婉宁同志没有提出风干兔之前,你们春花食品厂是要倒闭了还是咋的?”
明明仗着徐婉宁这层关系,孙厂长没少从张厂长这儿获利。
作为京市第一食品厂,只要张厂长指缝里漏出一点点,就足够孙厂长挣得了。
要不然,他也不至于开上整个县城都没有几辆的小汽车。
虽然是个二手的。
况且,春花食品厂一开始就百来只兔子,就算现在风干兔的利润不错,但他们厂办领导之间意见不统一,总有人畏手畏脚的,所以即便在利润不错的情况下,他们养殖的兔子也不过四五百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