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喝了不少，也抽了不少烟，一身的烟味和酒味。
领带也扯开了，衬衫顶端的两颗扣子开着，整个人不复白天的清俊优雅，显得落拓不羁，魅惑人心，反倒更加招蜂引蝶。
褚青霖脚步不稳，助理忙上前扶住他，将他带到车里，关上车门那一刻才暗暗松了一口气。
他没喝酒，可以开车。
将褚青霖送回家，姜雾枝立刻迎了出来，还没靠近，隔着一段距离就闻到了浓浓的烟酒味。
姜雾枝皱眉，“这是喝了多少，抽了多少烟？”
助理没敢多话，帮着把人扶进别墅里他就走了。
姜雾枝拧了条湿毛巾，褚青霖靠在沙发里，伸手接过毛巾，“我自己来。”
“我是你妈，帮你擦把脸怎么了，小时候尿不湿都是我换的。”
“妈！”褚青霖一脸无奈。
“好好好，你自己擦，你看看你自己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，不就是分手，至于这么折磨自己吗？难道分手是你的错？你不要拿别人的错误折磨自己！”姜雾枝苦口婆心道。
褚青霖接过毛巾擦了把脸，整个人清醒了几分。
他不想听姜雾枝唠叨，从沙发上站了起来，“我去洗个澡。”
“你自己行吗？”
姜雾枝真怕他摔着磕着碰着。
“没事。”褚青霖一边走，一边扯掉了领带。
他的房间在二楼，姜雾枝不放心，小心翼翼地走在他身边陪着他上楼，又跟着他进了他的卧室，道：“我去帮你放洗澡水。”
她检查过褚青霖的卧室，没有一点女人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