势的作风,“这件事就这么决定了,戒指你也戴上了,你已经答应我的求婚了,不能反悔。”
关宁宁还想说什么,徐景安却以吻封箴,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。
关宁宁没想到他会忽然吻自己,一时诧异地睁圆了眼睛,然后慢慢的闭上了眼睛,双手收紧,抓着他的西装外套,整个人像是慢慢被抽光了力气,倚靠在他怀里才能站稳。
事情就这样朝着另一个方向发展,失控……
第二天,关宁宁醒来时窗帘严丝合缝,一丝光亮也透不进来,她一时不知道已经几点,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,缓了几秒才想起来自己在徐景安家,这是他的房间,她忙伸手去开灯,浑身又酸又疼,像是一直不运动的人,忽然被拉着跑了二十公里的马拉松,真是累的浑身都快要散架了。
昨晚的一幕幕冲入脑海。
关宁宁觉得他们简直是疯狂,更确切的说,是徐景安简直疯了,像是恨不得要把过去那么多年的空白都连本带利的讨回来似的。
打开灯,关宁宁拿起床头的电子钟看了一眼,竟然已经快十一点了。
她缓了一会儿才艰难地从床上下来,感觉两条腿都像是失去了知觉,好像不是自己的,艰难地去浴室洗了个澡。
吹干头发后,她穿着浴袍去了衣帽间,想着先找徐景安的白衬衫穿一下。
到了衣帽间,关宁宁看着衣帽间里的衣服,整个人都愣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