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理说褚青霖不会联系她。
关宁宁拿着手机,狐疑了一番才按接听键,“褚总?”
“嗯,是我。”听筒里传来褚青霖的笑声,“虽然是合作关系,但你这样叫我我可真不适应,我以为我们一起打过保龄球,也加了微信好友,多少也算是朋友。你还是叫我名字吧,别总啊总的,听着别扭。”
关宁宁笑笑,大大方方接受提议,笑着道,“你跟合作公司都是这样相处的吗?这么容易做朋友,真不知道外界说你不好打交道的谣言是哪里来的,真是谣言害死人。”
褚青霖笑,“是啊,你也说了是谣言。”
他没有多做解释,他跟合作公司并不这样相处,只是对她有些好奇,想跟她交个朋友。
像她这样坐车都顾虑那么多的人,如果他直接说他只对她区别对待,她大概率会立刻跟他保持距离,划清楚河汉界。
“今天有时间吗?”褚青霖转而问道。
“有时间,你有什么事吗?”
“我没什么朋友,一个人打保龄球无聊,有时间的话过来吧,一起玩玩。”
“好。”
相较和徐景安尴尬地共处一室,关宁宁更喜欢跟温柔风趣的褚青霖打交道,刚好她也有工作上的事想请教他。
“我去接你。”褚青霖道。
他话音刚落下,就隐约听到关宁宁那边有道低沉的,听着有点耳熟的男声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