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景安正在打电话,听到动静,跟对方说了一声还有事,晚点再联系就挂了电话。
他转过身,眼神颇有深意地看着关宁宁。
关宁宁径直走到他面前,伸手,纤细的手指勾着他浴袍的带子,“打扰你工作了?”
徐景安喉结轻滚,“明知故问?你是最清楚我行程的人。”
关宁宁就笑了,“也不是吧,你还有很多私人行程。”
徐景安伸手揽住她的腰,微微用力按着,两个人紧贴,薄唇徐徐道,“这么私人,只有你知道,还说不是?”
关宁宁窝在他怀里,明知道他是逗趣的说辞,但还是控制不住的脸红心跳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结束。
徐景安没有立刻离开。
关宁宁一动也不想动,两个人都没有说话。
徐景安瞥了一眼床头柜的烟盒,呼吸还有些急促和凌乱,开口嗓音有些沙哑,询问关宁宁,“介意吗?”
关宁宁知道他有绅士的一面,但是事后烟这种事他还询问自己,这让她自己有种被尊重的感觉,低低道,“不介意,你随便。”
徐景安便点了根烟。
关宁宁看了他一眼,有点担心烟灰会不会掉到床上,到时候把被子灼个洞,但是转念一想这跟她有什么关系,又不会让她赔,他那么有钱,也不是买不起新的。
他抽烟的姿势很帅,关宁宁本来只想看一眼,后来视线又控制不住的被吸引了过去。
徐景安察觉到她的视线,偏头看过来,关宁宁来不及躲,心跳加快。
“看什么?”
“烟,抽起来什么感觉?”关宁宁扯了个话题遮掩尴尬,不过她确实好奇。
“好奇?”
“有点。”
“试试?”
徐景安准备给她拿支烟,关宁宁直接凑过去,就着他抽的拿支烟,抽了一口。
烟雾带着温度划过喉咙,关宁宁受不了,咳嗽了起来。
徐景安还陷在她刚才凑过来抽烟的举动,看她咳嗽起来,将按按进床头柜的烟灰缸,附身凑了过来。
关宁宁咳嗽的眼尾泛红,蕴着水雾,徐景安凑近她,“换个方式。”
关宁宁还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,男人的吻就已经落了下来。
徐景安一向骁勇善战,但在这种事上大部分时间还是克制的。
偶尔才两次,两次以上。
折腾到很晚,但是关宁宁今天没有住在左岸风华,她找了个借口要走。
以前不是没在左岸风华住过,徐景安见她要走,没来由的有些烦躁,没有挽留,声音淡了几分,但还是考虑到时间太晚了,而且她明明很累,最后还是道,“给司机打电话,让他来接你。”
“好,我自己联系赵师傅吧。”
徐景安的专车司机姓赵,叫赵长治。
“好。”
徐景安没有再多说什么,起身去了浴室。
等她从浴室里出来,房间里早已经没有了关宁宁的身影,要不是凌乱的大床和垃圾桶里的塑封袋和纸巾,简直都要找不到她来过的痕迹。
她看着柔柔弱弱,其实骨子里有点傲气。
有时候她能感觉到她身上有股子劲儿,像破土的野草,努力挣扎生长。
关宁宁离开左岸风华后,并没有联系赵长治。
她虽然是秘书,但也只是个打工的,说到底其实跟赵长治一样,她哪有资格让他半夜还跑过来接她?而且她和徐景安在一起又不是什么光鲜的事,虽然徐长治早就知道,但让他半夜来接,还是不合适的。
所以,关宁宁还是走到好打车的路段,拿出手机,用打车软件叫车。
深夜出租车虽然少,但是只要多等会儿还是能打到车的。
坐上出租车,关宁宁托着疲惫的身躯回到自己的出租屋,简单洗了个澡,她就扑到床上沉沉地睡了过去。
另一边。
徐景安看着乱糟糟的大床,睡意全无。
他又抽了根烟,拿起手机拨了赵长治的电话。
赵长治睡得正香,床头柜的手机响,他立刻起来按了接听键。
“徐总。”
徐景安丝毫没有扰人清梦的愧疚,声音淡的毫无温度,“把人送回去了?”
“什么?”赵长治一头雾水,愣了一下。
徐景安顿时就明白了,关宁宁根本就没有让赵长治来接她。
“没什么了,不打扰你休息了。”
说完,徐景安就挂了电话。
——
考虑到黎漫的情况,孟可隔了一段时间才对黎漫进行第二次治疗。
然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