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黎漫当初差点嫁给沈睿,这要说起来,沈暮霆也算她半个长辈,她得跟着沈睿一起叫九叔。”
“是啊,他们两个人就是一个南极,一个北极,就算冰山融化,都不可能在一起,我看八成是因为黎漫当初是含冤入狱,沈家有愧与她,沈暮霆现在是沈家家主,又是长辈,于情于理帮黎漫一把也不为过。”
“我看这种可能性最大……”
——
另一边,包厢里。
棠颂的人都走了,顾淮西他们也先出去了,只剩下沈暮霆和黎漫他们。
沈暮霆目光深深地看着黎漫,“不解释一下?”
黎漫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跟沈暮霆说了,“本来我跟歆儿准备去洗手间,关宁宁忽然给我打电话,但是又不说话,只听得到噪音和骂骂咧咧的声音,她是我朋友,出事我不知道就罢了,知道了肯定不能撒手不管,所以就找到这个包厢里,他们的人把关宁宁打伤了,不仅拒不赔偿,还仗着人多势众,想逼我和歆儿陪他喝酒,说只要把他伺候高兴了,才放我们走。”
一旁,唐三烈心脏狂跳,冷汗直冒,满脸横肉的脸一点点发白,越来越白,没有丝毫血色。
咫尺之遥,他清楚的看见,沈暮霆幽深的眸分明有墨色在翻涌,浑身发出的怒气,犹如冰块上流淌出的寒雾。
整个包厢的人全都噤若寒蝉,大气都不敢出。
包括刚才那个不以为意,开口叫嚣的穿花衬衫的男人。
“沈先生,都是误会,真的是误会。”唐三烈抬手擦了擦额角渗出的豆大冷汗,连忙出声解释。
沈暮霆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比自己矮一头,体型却是自己两三倍的矮冬瓜,幽幽道,“误会?如果我今天不来,结果会怎样,你心里很清楚,不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