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嫌
弃,抓着就吃。别说,这东西的确不错,比起现在世界被污染的花生米好多了。
李捕头奇怪的问到:“王振你是哪里人?怎么会到黄家做工,你有这么好的本领,怎么不直接来衙门。”
王振无语,我也是刚知道我是一个仵作的。
想了想,他问到:“这黄老爷怎么样,应该人缘不错吧。虽说他跑了两个妾室和一大群仆人。”
那捕快将刀放到桌上,从桌子上拿起酒壶就扔给王振,被他一把抓住,这还是他第一次使用内力,的确是不错。
这时,才听到李捕头说:“你不知道啊,这黄老爷的确是个好的,不过他那两个妾室可不是省油的灯,一个是催红楼的头牌画月,一个是锦绣坊的绣娘紫衣。这两个女人可了不起了。”
王振很是惊讶,毕竟古代的女人了不起的在江湖上他还真不知道几个。
李捕头继续说:“这画月可厉害了,卖艺不卖身呐。”废话,这有什么厉害的,放在现代,她们连艺都不卖。
“这画月本来也只是画舫的姑娘,只是个普通青楼女子,只是过了大概两三个月的时间,她突然硬气了,她有一个厉害的东西,可以从那里面拿出大笔的银子,所以她根本用不着卖艺,男人们觉得奇怪,便去找她,可是她宁愿给那些男人银子,也不愿意他们碰她的身子。甚至连艺都不卖了,最后竟然彻底的买了那画舫,甚至创建了催红楼,成了里面的头牌兼老鸨。你说这事,真是风水轮流转啊。只是更奇特的是,画月最后竟然要嫁给黄老爷,甚至带上催红楼,幸亏黄老爷没要。只是娶了人进门。你说这事,还真是不知道怎么说。”李文也不知道是感慨还是嫉妒。想来两种都有。
第五章刺杀案(三)
王振迟疑了一会,问到:“那个催红楼怎样
了?”
李文大概是喝多了,晃着说:“能怎样,还不是在那里,不过似乎最近准备搬出临安县还是什么的,很久不去了,哪知道那么多。”
王振点了点头,心里想到:这催红楼绝对有问题,画月更有大问题。他在这里疑惑着,而陆小凤已经到催红楼面前了。
不得不说,这催红楼的确是大气,至少三层楼修葺的是大气又端庄,却一点都不奢靡,真是奇怪的特性。虽然大门紧闭。
陆小凤摇着扇子推开了门,里面果然没有了一个人,他试着查探了各个角落,甚至茅厕也是如此。
这奇怪的现象倒是让陆小凤觉得不对劲,他走出催红楼,走到对面另一个花楼里,只是现在是白天,姑娘们还都在睡觉。
陆小凤走进去问到:“妈妈在哪里?”
那穿着花里花哨的衣服,微胖的老鸨便风骚
的走了出来,手帕轻晃,笑着说到:“呦,这位爷,稀客啊,姑娘们还都没起床呢?不如您晚上再来。”
陆小凤笑着说:“你这妈妈倒是有趣,送上门的客岂有推出去之理。”
说完便拿出二两银子交给老鸨。那老鸨瞬间喜笑颜开着说:“哪能啊,姑娘们可都是我的宝贝,可不得仔细护着,既然大爷您需要,您说,哪位姑娘,我给您叫去。”
陆小凤摆动折扇让她过来,说到:“妈妈不用费心了,我不找姑娘,就找你问些事。”
老鸨笑着说:“您说,我知道的绝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。”
陆小凤点点头,指了指对面的催红楼,笑着问到:“妈妈可知对面的姑娘们都去了哪里?”
那老鸨有些意外,也有些为难,不过看着陆小凤手中的五两银子又立刻说:“对门的姑娘们去哪里我还真不知道,那对门的妈妈不就是那嫁
给黄老爷的画月呗,不过听说那黄老爷死的太惨,她已经卷着钱跑了,至于去了哪里便不知道了。更何况那些姑娘们有什么好的,不是板着脸就是一副臭脾气,不就是有钱吗。有什么了不起的。”
听见这话,陆小凤笑着说:“多谢妈妈了,如此便打扰了。”说完便给了老鸨钱走了出去。
本来还以为没什么收获,看来还是有的,那催红楼绝不是普通的青楼,毕竟正常的青楼女子怎么会都板着脸还有坏脾气呢。
看来她们是某些秘密组织了。
而在牢里的王振也是这样觉得,因为李文的原话是:“虽说之前去过,不过那里的姑娘们实在是太难搞了,不是板着脸就是臭脾气,甚至还有直接打人的。从二楼踢到一楼,啧啧,真是的。”
王振却找到了关键点,那青楼里面的女子会打人,也就是说她们会武功。
他奇怪的问到:“那她们现在还在吗?”
李文却不说话了,王振一看,他已经不见了,呵,溜得真快。话说让自己做替死鬼,好歹要死的明白不是,这样算什么。
就在他为自己哀叹的时候,突然出现了一个黑衣人,而他戴着黑色的头巾,只剩一双充满死气的眼睛。平淡无奇的盯着王振。
这算是开头菜吗?那人一句话也不说,直接就提着大刀砍了过来,王振大惊,一边躲闪一边问到:“你是谁,谁让你来杀我的。”
可是那人却并不说话,用着狠劲杀过来,刀刀致命,王振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