歉疚和气愤,但她并不认为路叔叔需要向她道歉,这本就不关他的事。 路大志闻言急忙让开了路,杨安饴直接把大黑抬进了自己的房间,“十六堂哥你先出去吧,我给大黑拿个旧毯子盖上。” “那行,你抓紧出来。” 杨保青把竹板床放下走了出去。 杨安饴背对着门口,悄悄从空间里拿出肉羹,拌上消炎止痛的香槁树枝叶和树皮磨成的粉,放在大黑跟前,然后又给它盖上了旧毯子,这才关上门走了出去。 一转头,她就对上了路大志微微紧张的眼神。 “路叔叔,你是怕我吗?咋这样看着我?” 路大志稍显不自在的笑了笑,“那个啥,路叔叔不是怕你生气,不理路叔叔了吗?” 杨安饴故作生气的说:“原来在路叔叔心里,我是那么不讲理的一个人,会因为别人的错对你发火,是吗?” “怎么会?” 路大志急忙表态:“安安在路叔叔心里永远可爱、善良、富有正义感,路叔叔最喜欢安安了。” 杨安饴忍不住笑了,一旁的杨老七等人也笑了出来,堂屋内一时间乐呵呵的。 笑声过后,杨安饴轻咳了一声,“路叔叔,我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?” “说,安安想说啥尽管说。” “那我就说了。” 杨安饴面色一正,“我认为,你们应当尽快处理洪安泰的问题,不能让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。” “他怂恿兰正宇同志违反纪律,主观臆断、没证据乱冤枉人,甚至还想杀了我,这种人配不上那身衣服。” 路大志“噌”的一下站起来,眼底泛着寒光,“你说,他想杀了你?” “是的,一开始他只是瞧不起我,后来我们对打时他确实动了杀心,多次瞄准我的脑袋和心口,下手毫不留情。要不是我力气比他大,路叔叔今天就见不到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