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?你?什么?难道你怀疑我是基德假扮的不成?”
“蠢货!”
面对中森警部的反问,方正冷哼一声,伸出手去,指向中森警部胸口的徽章。
“你是什么人?你是警察!警察!你明白自己是警察吗?!”
“我………我当然……………”
“你的职责是什么?逮捕罪犯,维护法律,守护社会治安与秩序,但是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,中森警部,你哪儿像个警察,你整天怪盗基德怪盗基德的,每次你都自信满满的表示自己一定能够抓到怪盗基德,结果呢?你大费周章,毫无所获,反而让警视厅变成了媒体的笑柄。你就是这么做警察的?嗯!?”
“…………………”
“警视厅不是你用来报仇的私兵!你和怪盗基德有仇的话,自己花钱去雇一队赏金猎人追他去!生要见人死要见尸,这很困难吗?你每次抓捕怪盗基德出动的大量警力,难道都是不要钱的吗?结果呢?你连怪盗基德的一根毛都没有逮到,我都想不明白,就凭你这种百战百败的战绩,你有什么资格,有什么底气在别人面前吼来吼去,还一定能够抓到怪盗基德,你这说笑话给谁听呢?”
“你…………你………”
这会儿中森警部也是气的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,旁边的目暮警官不忍心看下去想要插嘴,但是却被方正一摆手打断了。
“目暮警官你别插手,我早看他不顺眼了,自以为是,刚愎自用,又没有本事,还偏偏不承认。当然了,这都是你自己的问题,但是因为你一己之私,把整个警视厅拉下水,把我们都变成笑话可不行。你们或许是看在同僚的面子上不好说,但是我无所谓,严格来说,我是纳税人,警视厅的经费里还有我们安布雷拉缴的税款呢,我宁可我的钱被用在多抓几个小偷上,也好过被这种无能的警察给挥霍掉!”
“无能?!你说我无能?!”
听到这里,中森警部顿时跳了起来,而方正则冷冷的盯视着他。
“不是无能,那就是渎职!凭你的所作所为,和你每次行动浪费的经费,还有你每次行动给媒体留下的笑柄———你居然还有脸出现在逮捕怪盗基德的现场,我说中森警部,你该不会是怪盗基德的内应吧,是不是怪盗基德每次成功得手之后都会分你钱的?或许我们应该让监察处来查查你的账目?”
“胡说八道!”
这一刻中森警部再也忍不住了。
“我从十八年前就一直在追捕怪盗基德,抓捕基德是我活着的唯一价值,你懂什么?!”
“那么你可以脱了这身警服去追!”
方正猛然一挥手。
“到时候你想追多久追多久都没问题!但是你既然穿着这身警服,你就要记住自己的职责。你是警察,你不是什么怪盗基德的跟班!你的生存价值和警视厅有什么关系?警视厅的警察是为了你的生存价值而存在的吗?!”
“呃…………………”
这会儿旁边的“工藤新一”看着中森警部的样子也是一阵担心,他现在也有点儿后悔自己以前戏耍中森警部的时候太多了一些。的确,站在怪盗基德的角度,中森警部只是一个很有趣的对手,但是站在警视厅的角度,一个警察连续失败这么多次,丢的可不仅仅只是警方的面子,还有那些浪费的经费和人力资源……………
怪盗基德毕竟是个小鬼,他从来没有想过,社会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。现在听方正这么一说,他才发现……………自己这玩中森警部玩了这么多次,好像有点儿玩过头了。
万一中森警部真的辞职……………
旁边的目暮警官没有说话,只是叹了口气摇了摇头。虽然他嘴上不好说,但是其实大家都认可方正的说法。其实在警视厅内部,大家对于中森警部的做法一直都颇有微词,因为中森警部几乎只关注关于怪盗基德的案子,其他的案件一律不管。甚至很多时候,其他案件的搜查还要给中森警部让路,而每次最后中森警部都是一无所获。
可以说浪费了大量的警力资源却一无所获,而且还每次都被媒体嘲笑,大家心里都不舒服。但是中森警部在警视厅毕竟是老资历了,比他后进警视厅的警察就算内心有不满也不好直说,毕竟在日本这个阶级特色浓厚的社会里,资历就是正义,所以哪怕再不满,他们也不敢和中森警部抱怨。
而目暮警官这些老人虽然也觉得中森警部有点儿着火入魔,可是也不好意思直说,所以他也只能够通过这种方式来曲线救国———不然如果目暮警官相信中森警部能够抓住怪盗基德的话,那么他干嘛还要让方正和“工藤新一”出场呢?
然而方正才不在乎这些,逮着中森警部劈头盖脸就是一通臭骂,在方正看来,中森警部这种人简直就是无能的蛀虫,能力没有,浪费的还多,而且撞了南墙都不回头。换了他当皇帝那阵子,这种人早让他卷铺盖回家种田去了!!
光有正义感没有能力有个屁用,这连那些奸臣都不如,起码人家还懂拍马屁和做假账呢!好歹也是份本事,你呢?除了吃饭还会干嘛?!
真是浪费粮食,薪水小偷!
被方正劈头盖脸臭骂了一通,此刻的中森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