锋不禁眼角湿润。 肖锋没有擦拭眼角，任由眼泪流淌。 仪表盘上的手机屏开始急速闪烁，有电话来了。 肖锋还沉浸在回忆中，没有去碰手机。 手机屏执拗地闪烁着，大有肖锋不接电话不罢休的架势。 肖锋终于拭去脸上的泪，拿起手机，“丁总。” “肖锋，不好意思，打扰你休息了。”手机那边是丁小海。 肖锋淡淡道，“我没休息，一直在等你的电话。” 丁小海笑笑，“肖锋，我本来是想明天一早给你打电话，但我觉得这个好消息必须立刻告诉你，所以忍不住还是现在打了。 你猜我要告诉你什么好消息？” 肖锋也笑笑，“吴天远去找你了，为潘凯求情。” 丁小海应声对，“他和张倩一起来的，两人左右夹攻，为潘凯说了不说好话。 甚至吴天远用脑袋保证潘凯绝对没问题。 让我务必和你说一声，不要处罚潘凯，给潘凯戴罪立功的机会。 肖锋，这完全在我们的计划之中，潘凯这步棋现在是彻底活了。 小辫也向我讲了今晚的事。 肖锋，今晚的事，你办得太漂亮。” 肖锋淡淡笑笑，“丁总，你过奖了，没有你和小辫帮我，今晚的事，我也是独木难支。 你答应吴天远了？” 丁小海也笑道，“吴天远都拿脑袋保证了，他毕竟是兴科老总，脑袋还是值几个钱，我当然得给他个面子。 不过我没把话说死，同意给你打电话。 但潘凯最后能不能戴罪立功，明天还要看你的态度。 肖锋，想把潘凯这步棋彻底激活，明天你也得拿一把。” 肖锋笑应，“那是必须的。” 两人都笑了。 “丁总，有件事我还想问问你，但又觉得不合适，你如果不方便回答，就当我没问。”肖锋道。 丁小海笑道，“我知道你想问什么，吴天远是不是把张倩留在我这了？” 果然都是聪明人，不用说透就明白。 “丁总，我这问题是不挺八卦？”肖锋笑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