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,前些时日带病上朝,静心观察才知道,这朝堂究竟是太子的还是皇兄的?”
李旦一惊,连忙制止:“阿妹慎言,这等话不能胡说。”
太平公主倔强道:“皇兄,非是臣妹胡说,臣妹只想问皇兄一句,皇兄,这天下究竟是您的还是太子的?怎么朝堂之上,看着大臣都喜欢听他说的话,许多事物皆需请教太子后方才决定,如此…皇兄,臣妹来迟了!”
说着,又呜呜哭上了。
李旦眼神复杂,干巴巴的劝解:“阿妹莫哭,愚兄…并不以为苦。”
“当真?”
太平公主脸上还挂着眼泪,严肃地问李旦。李旦被她这极具压迫力的样子吓了一下,李旦情不自禁地脱口道:“忍一忍便过去了,这些年,愚兄不就是这
么过来的吗?”
“可今时不同往日,往日皇兄只是一个没落王爷,现如今,皇兄乃是皇帝,就这么般看着大权旁落,与拱手相让有何区别?”
顿了顿,太平公主直接哭道:“皇兄若不愿做这皇帝,臣妹定不会阻拦,自请移居洛阳;若皇兄尚有几分为国为民的心,臣妹定当尽心辅佐,共建盛世大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