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和秀儿的一片心,也绝不会答应。”
薛崇胤被吓了一跳,连忙跪下来,认真的道:“母亲这话,让儿惭愧,母亲自幼从未短过儿子吃喝花用,儿子也不是那等见利忘义之人,先前虽有行差踏错之处,然本心里并非为了钱财,实是另有所求,请母亲明鉴,阿妹明鉴。若儿有半分贪婪之心,愿肠穿肚烂而死,子子孙孙不得善终。”
这誓言太毒!
张昌宗连忙道:“舅兄何必发此毒誓?我若不是信得过阿胤你,如何会这般坦露于你呢?”
薛崇胤眼中闪过欣慰之色,认真道:“六郎,若真有此心,可愿立契?”
张昌宗看看薛崇秀,薛崇秀点点头,并不掩饰的道:“非是小妹疑心,大哥我是信的,只是,我们终究会老去,而航运乃是可传承数百年之伟业,为将来的子孙计,还是立个契为好。”
“好!”
薛崇胤想也不想就答应。
当下,约好了改日把张家众人也约过来,大家互相见证立契约。说完了海贸的事情,张昌宗才把地图拉过来,开始说流求:“这里是流求岛,阿胤应该知道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