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京里不在少数。只是大家都心照不宣,毕竟,各家有各家的产业,谁也攀扯不了谁。既如此……那便再公开一些,六郎你觉得如何?”
张昌宗点点头,道:“这几年其实还只能算货栈、柜坊的发展期,随着突厥退入大漠深处,北疆的稳定,商贸自然会更迅猛的发展,加之水路的商贸发展,届时,才是货栈、柜坊这两个行当的繁荣期,财帛利禄动人心,透露一点也好,省得旁人有些不知所谓的阿猫阿狗把我们当肥羊。”
薛崇秀:“当初我把产业分做明、暗两部分,货栈、柜坊是明,粮店、杂货店和船厂这些乃是暗,托的旁人的名义,痕迹弄得很干净。”
张昌宗道:“如此,货栈、柜坊便半公开好了,其他的,还是继续藏着,之后,还要藏得更紧密、小心些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薛崇秀答应着,想了想,又问:“对了,现在的扬州府大都督长史是姚崇吗?”
张昌宗回忆舆部报上来的各地官员的变动,点头:“是他。”
薛崇秀微笑道:“姚元之此人素性刚直,一心为民,对皇亲国戚并不感冒,此地主官是他,倒方便我们行事了。”
张昌宗笑嘻嘻的拱手:“郡主英明。”
薛崇秀白他一眼:“英明不英明的,还不是要用你的人手做事?郎君且把阿梨她们借我用用。”
“行啊,没问题。别说是阿梨她们,便是我,也任凭郡主吩咐,但有所示,赴汤蹈火,在所不辞。”
张昌宗还笑嘻嘻地白话着,薛崇秀抬眼妩媚地瞟他一眼,似笑非笑:“多谢郎君好意,只是,为妻却不忍使唤郎君。”
张昌宗笑得美滋滋的道:“为什么?是因为舍不得我辛苦吗?”
薛崇秀含笑点头:“是。郎君还欠着上官师父写江南美景的诗句呢,不赶紧趁着闲暇去想一想,还有闲情来帮为妻做事吗?”
张昌宗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