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上官昭仪处,下官自会交代下去,着兄弟们值守时注意些。”
张昌宗执意把礼行完,诚恳道:“不瞒方兄,我师处我有安排人护卫,平日的安危和生活,自有人照料,只是,这些人手若是平日,则是足够,若是有事……则就需要方兄照看了。”
方晟瑞一惊:“将军这话的意思是……”
张昌宗抬手,重重拍拍他肩膀,道:“你知道的,我行事总是喜欢防患于未然,提前做好最坏的预案,才不致事到临头时慌了手脚,对不对?”
方晟瑞一顿,肃然道:“下官知道了。”
“那么,我师便托付于方兄了?”
“请将军放心。”
张昌宗点点头,听到屋里已有人起身走动的声音,拍了拍他肩膀,郑重一礼,低声道:“今日时机不佳,待来日再与方兄叙旧,告辞。”
“将军慢走,下官等着将军回京之时。”
方晟瑞郑重一礼后,诚声道。张昌宗回了一礼,点点头,闪身走人,如此才算放了一半心。不过,他并不会把全部的责任都放在方晟瑞身上,少不得长安城里还是要留些人手的。
三七过后,张氏东府终于收拾完毕,张家几兄弟并一门男丁,除了留下看守长安城内宅子的仆从外,尽皆启程,扶灵回乡。
离开那一日,张洛客、张鲁客、张梁客带着家眷来送行,一家人在城门口洒泪而别后,张氏浩浩荡荡地车队踏上了归乡的路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