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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官婉儿疑问的看她一眼,薛崇秀气定神闲:“秀儿不胜酒力,每逢饮宴便藏个小囊在袖中,避免醉后失态。”
上官婉儿不予置评,只是,打心底里儿,不禁有些为蠢徒弟担心,未来的徒弟媳妇这般精明,心眼多得跟蜂窝似的,蠢徒弟能在人手下撑过三招吗?上官婉儿思之再三,只觉得蠢徒弟未来堪忧。
给上官婉儿撒了一些,薛崇秀嫣然一笑,道:“师父,您醉了。”
上官婉儿看她一眼,也不废话,身子一软就依在阿梨身上,迷迷糊糊地道:“阿梨,我……我想睡觉,难受。”
阿梨也不笨:“修仪且忍耐忍耐,奴这就扶您回去。”
看着主仆俩儿走远,薛崇秀看阿棉一眼,阿棉点点头,薛崇秀又是一笑,转身走人,一边走一边小声的叫着:“三郎,三郎,你在吗?快出来,莫要调皮了!”
阿棉看着主子走远,伸手把地上昏迷不醒的武三思拎起来,轻若无物,扔到门后的花木丛中,自己则拿起上官修仪换下的宫女衣服,悄悄地潜到净房,看屋内那两人的丑态,撇了撇嘴,三下五除二把衣服撕碎,扔在两人身旁,然后,细致快速的检查一遍现场,然后,张口粗着嗓子:“来人!”
叫完立即跑走,重又回方才的花木丛去。不一会儿,脚步声凌乱的响起,不一会儿——
“啊!”
一众小太监、小宫女,显得六神无主。
“怎……怎么办?”
“去……去找莫总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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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宝宝眼睛不舒服,明天要去看医生,要早起挂号排队,不熬夜了,只一更,不好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