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禁让武延秀一愣:“你……你是谁?”
张昌宗常在禁中行走,平日也鲜少有空出门玩耍,朝野内外,认识他的王公大臣挺多,但王公大臣家的子弟,多是他不认识人家,人家也不认识他。与武延秀虽是同龄人,但两人接触的层面不一样,所以,不认识也不奇怪。
张昌宗顿了一下,微微一笑:“在下张昌宗,魏王家的公子不认识也不奇怪,不知延秀公子可听过在下?”
武延秀眼睛在他脸上转悠,脸上的狰狞之色早就消失一空,反而满脸傻笑的望着张昌宗,急忙点头:“听过,听过,莲花六郎之名,延秀也是听过的。惜乎不能早日识得六郎,今日一见,方知闻名不如见面。”
这次,被吓到的是张昌宗了,脸上的表情都吓得呆滞了,满脸的不敢相信:“这……莲花六郎之名是从何而来的?又是何时有的?我怎么不知道?”
最后这句却是问薛崇秀,薛崇秀摇头:“什么时候有的,我也不知道,只是有次听母亲提过,说朝中大臣们皆这般称呼六郎哥哥你,说你美姿容,仪态佳,恰若盛开之莲,朝野便以莲花郎称呼你。”
卧槽!卧槽!卧槽!
张昌宗心中情不自禁地来了个爆粗三联!他都已经那么努力的操文武双全的人设了,那么坚决的跟小白脸人设划清界限了,咋还弄出个莲花郎的绰号来了呢?
张昌宗摸摸脸,痛心疾首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