默挑眉,却没说什么,不是他不想说,而是实在找不到合适的话开口。这母女俩儿,明明都在悲伤之中,面色显见憔悴,但精神头却一个比一个好,最差的反而是他,倒叫他不好开口了。
薛崇秀在张昌宗对面坐下,抬眼凝视着他,似乎要把他从里到外的看透彻一般,打量良久,方才点头道:“看着是比前两日好些了,不过,脸色还差,人也瘦了,是该回去好好将养。”
张昌宗忍不住道:“别老问我,说说你吧,你呢?你怎么样?”
薛崇秀微微一笑:“我很好!真的,从未有过的好,这几日我才算活明白,才算安稳下来,再不象以前一般,惶急焦虑,满腹忧心却毫无办法,像只被关在透明瓶子里的苍蝇,总想着飞出去,却又一次次撞上透明的瓶壁,徒劳无功。”
完全听不懂!
张昌宗一张懵逼脸对着薛崇秀,茫然无语。薛崇秀反而一笑,问他:“你偷偷去看过父亲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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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大概是开工最晚的作者了!捂脸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