补家庭开支。请二叔指点。”
“你这个小机灵鬼!便知瞒不过你!”
二叔笑骂了一句,道:“你有此心也是孝顺,不过,为何便只盯着京城,而忘了别处?”
张昌宗心头一动,脸上不禁露出喜色来:“二叔说的是……”
“渭南!”
张鲁客摸着胡须道:“就如六郎你所说,做吃食并不起眼,然只要做好了,虽非巨利,但也是一桩稳定的进项。只是,长安城里却不合适,若是到渭南去,有洛客在,低调些自然无妨。六郎,男儿行事当心正身正,但手段不凡圆融些,不要过于刻板,略变通一二也无妨。”
二叔居然是这等妙人!张昌宗笑着频频点头:“二叔说得对,还是二叔思虑周祥!”
他是现代的思想惯性,做生意只盯着大市场,忘了充分考虑古代的情况,一不注意就灯下黑了!
现如今想来,在长安城里是大大不妥的,但若是搬到渭南去,只是做个小小的吃食生意,有作为县令的三叔张洛客在,自然就安全许多,有三叔护着,也就有了转圜的余地和托词。但是,张昌宗看向韦氏——
果然,韦氏神情踌躇,犹豫了片刻,道:“他二叔,渭南虽好,然此事还是算了罢,为六郎的前程计,我苦便苦些,还是莫要沾惹商事,专心读书为好!”
张鲁客不着痕迹的与妻子何氏对望一眼,张鲁客并无意外之色,和声问道:“阿嫂心中可还在为四郎之事介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