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东府送去,就说是我这做叔叔的奖励孩子用心读书的,望他们今后再接再励,勤之勉之。”
“好。”
杜氏一边应着,一边抬眼看张梁客:“老爷,不知东府那边发生了何事?这礼的分寸……”
张梁客道:“六郎你还记得吗?”
杜氏默算片刻:“可是堂伯的遗腹子?最小的幼子?”
张梁客点点头,赞叹道:“便是他。今年到了他开蒙的年纪,送到学里,端是良才美玉,资质不凡,钦让有心好生教导,我也有此意,我张氏若要复起,只怕要应在此子身上,我明日便修书与兄长,往后族学所需笔墨纸砚,皆由族中祭田出。”
杜氏心中一动,面上笑容带了几分好奇:“竟让老爷如此赞赏?为妻倒想见见了,以前见他时年纪尚幼,长大后还未见过呢,改天倒要把他叫进来看看。”
张梁客笑道:“若秀娘你见了,只怕会更喜欢。东府那边,堂兄去的早,家中儿郎又多,想来日子当有些艰难,你平日多照看些。”
“好,我记下了。只是,往年因为四郎与彦起之事,堂嫂约莫是心中有怨,来往有些淡,是故我往年只过年过节备些节礼送过去,我今年多关照些便是。”
杜氏婉转的提醒道。张梁客不禁一顿,叹道:“四郎之事,彦起也有责任,奈何兄长不在,阿嫂理事,我等也不好多说,此事你且不用管,待我与兄长分说便是。”
“成!”
杜氏也不多说,老爷是男子,不懂女子的心思。东府的那位堂嫂可是个硬气人,这事只怕最后还要隔壁的大伯出面方才能平息,涉及亲子,女子与女子之间可不好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