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口,就被妻子轻轻拉了下袍角,扭头看她,就见妻子轻轻的摇头。
张昌仪叹了口气,忍了一下,话语到了嘴边,转了一圈,婉转劝道:“阿娘,今日之事,六郎尚算占理,但若是遇到不讲理之人呢?儿以为,六郎这性子还是改改为好,以免来日闯祸!”
张昌宗在韦氏脸上啾了两下,哄了下母亲,闻言站起身,冲着二哥一揖到底,正容道:“多谢二哥教我,小弟知道二哥对我的用心,只是,世间事,讲道理有讲道理的做法,不讲道理有不讲道理的做法,小弟以后定当用心,劳二哥替我操心了!”
张昌仪被幼弟这样一弄,反而有些手足无措,沉默片刻,拍拍他的头,把幼弟扶起来,道:“我知你并非没分寸的人,只是,六郎,我们张家在这长安城中太弱小了!有时候,弱小的人是没有讲道理的资格的!”
张昌宗冲着二哥笑得灿烂,认真的答道:“二哥,我知道,现在我们没有资格,但是,我们兄弟众多,我和五哥、文阳、文英、文贞几个都还小,我们还有时间和机会去努力!”
张昌仪道:“二哥期待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