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我不光你谈,我还要你说服你的族人,我悄悄放你们离开呢。幸好我弟弟因伤势而闭关去了,不然若是被他知道你们夜闯此地,你们就真的要死在这里了。
“看你龄,在妖族中也不过少。你对人类完全不喜欢吗,你对人族文化毫无兴趣吗?那你为什么喜欢我送你的这些银饰?”
鲛人追茫然地看着她。
鲛人追问:“你到底是什么意思?你想从我这里骗什么?我不会告诉你,不会让你知道我族人都在哪里!”
云升温柔俯身,隔着牢狱,她伸手擦去少女面上的泥泞鲜血:“我想大家能够站在一片土地上,不再有杀伐,不再有兵戈。”
鲛人追:“可你们抓了贺兰图,要他灵宠!”
云升公耸肩:“这是他自己愿意的吧?就是我弟弟,都意他随时离开啊。不如你问问他,他愿不愿意跟你一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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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也宁在鲛人追身上留了一个印记,好日后能随时找到鲛人追。云升公放这些妖悄悄离去时,朝堂上有一些不声音,却被公压了下去。
云升公不知道鲛人追说了什么,那少女离开前,眼神迷惘无比,却乖顺。姜采不由啧啧,想有时候缘真的十奇妙。
鲛人追重归蒲涞海……姜采叹:“真希望她再不要出了。”
张也宁沉默。
梦中秘密不断揭开,他姜采不知具体情形,无法挽救,只能被动观望。
这一冬日平静过去,次春日,云升公重新回去战场,而姜采张也宁要求随行。这两人的实力,半来云升公已经见识了不少,自然意。
二人便随公一杀妖。
一路行路推进时,姜采却越来越勉强。她起初咬牙忍着,因她时时处这种魔疫刺痛中,不适对她已经是一种麻木习惯,她根本没意识到有什么问题。
直到在一次除妖中,姜采晕倒。
姜采醒来,张也宁陪坐她身旁,表情如她一般严肃。他查看她体内魔疫,未觉得有何异常;难道是生死迷劫向前了?可也未反应出来……
姜采:“我中咒术了?”
张也宁:“我检查过,没有。”
姜采:“魔疫骗过了我,他们修行加深了?”
张也宁:“……应该没有,他们还因为你的淬炼而变弱了。”
二人茫然——那是何缘故?
张也宁轻声:“此具身体有些不寻常,变得弱。为防意外,不如你舍弃这具身体……”
坐帐中,姜采张也宁如临大敌琢磨许久,一个凡人医者听他们越怀疑越离谱,忍不住在帐篷角落中弱弱举手,问:“你们有没有想过,姜姑娘身体可能没什么问题,只是太累了,生了病而已?”
张也宁姜采人齐齐怔住。
两人:“修士会生病吗?”
云升公撩帐而入,肯定回答他们:“会。我忘了告诉你们小了……此地,是无极之弃啊。”
无极之弃,神魔皆弃之地,在魔疫没有占领此地时,这里寸草不生,任何人到此,即修为不退,身体也会变成没有经过淬炼的肉、身凡胎。张也宁姜采这才知道一万前,无极之弃是在人间,而非藏空间裂隙。
只是两人观望姜采的身体,一时沉默下去——“生病了?”
——如何照顾病人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