簌雨,房里很安静,除了两个人的呼吸声,再无其他。
李却情绪也早已平复,身上也舒坦了些,他与李叙好声好气道:“你就是被朕给养坏了,朝政之事一点不通。你可知皇位频繁更换意味着什么?每一次新帝继位,朝廷都要来次或大或小的动荡,若是给有心之人乘了间隙,趁机作乱,怕是江山不保。”
见李叙不吭声,他又接着说:“今日朕便把话说死了,你不娶宋家女朕也不逼你,但是朕还会给你婚配其他官员家的女儿,你若不愿,大可来找朕。最好你现在就把朕气死,明日你登基做了皇帝,爱娶不娶,再不会有人管着你。”
李叙也不答话,只是哭,哭了好久,他才说:“臣弟不负皇兄,不负父皇,不负李氏江山,只能”
他哭的很是伤心,哽了一会儿,后面几个字才说出来。
“只能,负了他。”
今日从酒楼出来之后,他带谢忱去了城外的一座花山,山间开满了虞美人花,漫山遍野,火红似花海。
就是在那里,他向谢忱坦明了心迹,谢忱也接受了他。如今才不过几个时辰,这份令他悸动不已的爱,就这么夭折了。
就这样,无疾而终。
李叙伏在地上,泣不成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