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文彰对他的话半信半疑,转头又问谢广筠:“广筠弟弟,我爹真这么说的?”
谢广筠是个实诚的,玩笑的话不会说,实说道:“什么也没有说。”
原文彰就责怪起宋修濂来:“你这小子,何时也开始玩闹了?什么寻欢作乐,我把奂生送回去实在是太累了,就势倒在他屋里睡下了,什么事都没有,你莫要浑说。”
宋修濂连忙给人赔了个不是,这种私事可不好玩闹。
夏日的太阳升的早,他们上上午课时,太阳已爬了老高,下了课已是烈阳高照。宋修濂用了午饭,又匆忙向城里何家奔去。
一去一来,一天又过。他去玉潋池泡了个澡,回来斋舍后收到了一封信。他以为是姐夫寄信来了。自打过完年来了书院,小半年了,姐夫不曾书信一封。今番来信,想必家中有了什么事。
迫不及待打开,信却不是姐夫所写,而是他二姐的。
二姐在信里说,她
再嫁了,嫁了一商人为妇,商人前妻早逝,家里有一八岁女娃,她嫁过去倒也不赖。以后山高水长,与家人见一面怕是困难,望他早日高中,期盼再见的那一天。
信的内容很简短,宋修濂反复看了几遍,最后折起,将信封存,心中祈愿,希望他二姐幸福。
而后,他坐在案桌边,书信一封。翌日一早,赶往城里,将信寄回了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