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都无法体会到那些人所说的喝醉的感觉。但是换个方向,年龄这里还真是个大麻烦,比如酒水这类有年龄限制的东西,如果能通过正规途径买到,谁愿意出更多的钱呢?“早知道就干脆写二十岁好了,谁能想到十八岁居然还有好多事不能干。”
这也是禅院甚尔和禅院朔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的一点,禅院甚尔是因为从小生活在禅院家,虽然也是个不安分的主,看起来好像对于某些灰色地带很熟悉,但是实际上在生活常识上算是比较匮乏的。而禅院朔也是一样,他也是才反应过来在现代日本的法律里,二十岁才算是成年,所以在办理假身份的时候,直接就按照自身的年龄填了,完全没想到应该多加两岁才是。
“所以,接下来要干什么好呢?”禅院甚尔一回到自己租的公寓里,就懒散地瘫倒在沙发上伸了个懒腰。
禅院朔倒是有些若有所思,他在想自己既然是出来“考察”的,那么要不要找个学校去就读一下,并且把想法对禅院甚尔说了出来。
“学校?”禅院甚尔一脸空白,他有些怀疑自己听错了,怎么好像有什么奇怪的字眼飘到了自己的耳朵里。
“没开玩笑,说正经事呢。”禅院朔完全没觉得这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,正常按理来说,他的年纪在普通人眼里也是应该上学的,他只不过就这么说了一下,怎么禅院甚尔会有这么大的反应?
“不,我只是没想到。”禅院甚尔用手扶住额头,脸上的表情一言难尽,他现在一想到禅院朔会穿上校服跟同龄人一起去学校上学,心中就会陡然升起一种荒谬感,就像他也根本不会想到禅院朔会带着便当,写着作业,还会参加社团,说不定还会在运动会上和其他学生一起比赛...光是想想,他就觉得自己的大脑在震颤。
“...有这么难以接受吗?”禅院朔觉得禅院甚尔的表现太夸张了,“我又不可能真的和普通学生一样,只要开个病假条什么的,偶尔出席一下考个试,只要成绩说得过去,应该就可以了吧?”禅院朔不确定地说。
禅院甚尔好半天才缓过神来,他一下子收到了很大的冲击,但是当他回过味来接受了这个现实后,他居然变得有些跃跃欲试,“哪所学校选好了吗?”
“...还没,这不是刚刚才提出的想法吗?”为什么这个家伙这么兴奋?禅院朔狐疑地看着他。
“行,等我去把电话号码给那两个家伙送过去,再来讨论这件事。”禅院甚尔搓了搓手,古怪地上扬起了嘴角。
“我说,你又不是不知道凌君的电话号码,打过去不就完了吗?干嘛非得送个纸条过去挑衅一下。”禅院朔搞不明白他们之间奇怪的关系,要说是仇人吧,也没到那个非得你死我活的地步,要说是同伴吧...不,就这个相处模式绝对不是同伴,所以他们一个两个的到底是怎么想的,估计除了他们自己谁也不知道。
“不,你完全不明白。”禅院甚尔从沙发上站起身来,不知道从哪扯了一张纸,在上面随意写了两笔,然后把纸条塞进了裤兜里,“这可是‘战争’啊。”
“哪门子的‘战争’啊,你的词语是不是用的越来越奇怪了。”禅院朔心想算了算了,他这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要是能改正早就改过来了,也不用等到现在,“早去早回,请不要让我发现你中途去了什么不该去的地方。”
“行吧,要求真多。不过我现在兜里可是一分钱都没有,你准备让我跑回去吗?”禅院甚尔抱着臂,朝禅院朔挑了挑眉。
“如果我说‘是’,难道你还会真的听话地跑回去吗?”禅院朔掏出了钱包,从里面抽了两三张塞进禅院甚尔的手里,“就这些,爱要不要。”
禅院甚尔盯着手里的钱看了两眼,吹了声口哨,“打车费不少啊,老板大气。”说着还朝禅院朔晃了晃手里的钞票。
禅院朔定睛一看,才发现自己给出去了三张一万日元的钞票,但是钱到了禅院甚尔的手里,怎么想也不可能拿回来了,他要是不花个精光他就不叫禅院甚尔了,所以他只好黑着脸做出驱赶的手势,“行了,快走吧,希望之后我不会接到梅的告状电话。”
“告状?放心,她可不会在你面前...”禅院甚尔打开门走了出去,剩下的半句话被严严实实地关在了门后。
“在我面前什么?说话也不说全。”禅院朔迷惑地自语道,“溜得倒是挺快。”
然后,某位答应“早去早回”的不靠谱人士就消失了整整一天,天黑了也没见他有任何回来的迹象。禅院朔一脸淡定地锁好了门,把卧室收拾干净,然后把自己塞进了被窝里。
就知道这家伙的承诺一个字都不能相信,至于他要是半夜回来该怎么进门?呵,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?我只是一个没有自保能力的“小孩子”,为了保护自己把门锁好不是应该的吗?就让他在门外过夜吧。
禅院*记仇*朔:下次别想让我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