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部落里的生活跟之前并没有什么两样,如果非要说的话,那就是沈叶已经很久都没出去干活了。
不过也不无聊,每天白雅姐姐都会把壮壮抱过来,问她一些养孩子的问题,香香每天也会来找她玩,不过她一直没怎么见到过虎妈妈,每次都是那个棕发女人带来的,她说她也叫棕吉。
现在太阳越来越大了,除了早晚还能出去转一转,其他时间都只能待在待在洞穴里。
每天早上白曳都会给她把一天要用的水和早饭送来。
部落里的其他族人也经常趁着她去部落转悠,就在他洞穴门口放一些吃的,有时候是一个果子,有时候是一个鸭蛋,沈叶都会高兴的收下,然后做一些小零食,送给部落里的邻居。
她住的地方也有火塘跟做饭的地方,但现在的温度不像冬天,在屋里烧火的话根本就遭不住。
他们在靠近祭地的地方专门劈出来一个洞穴,里面一直烧着燃木,还有人轮流守着,经年不熄。
旁边就是做饭的地方,如果有兽人不想做饭,就来这里吃,不过来这里吃饭的族人都很少,味道也不太行,还没有白曳做的一半好吃,沈叶只吃了一次就没来过了。
天气太热,洞穴里面的确不能做饭了,沈叶在门口盘了一个小灶,还是打算自己做饭吃。
主要是方便,她又爱自己鼓捣吃的,有小灶随时都能做起来。
今天白曳给他送来了水和早饭就走了,他说今天是部落集体打猎的日子,要等晚上才能回来。
沈叶在部落转了几天,几乎把外围都逛遍了,大白和还是同往常一样,白天不见踪影,到了晚上才回来,估计也跟他们一起去打猎去了。
今天太阳很好,靠近河边的苜蓿草长得很茂盛,沈叶打算多割一些,晒干存起来,她之前割了好多草都放在家里没有带过来,现在要趁着草好,要多存一些给母羊们冬天吃。
一个人去太无聊,她把棕吉跟白雅姐姐也叫上了,把香香和壮壮一人放在一个箩筐里面,用一根棍子挑起来,正好前面一个,后面一个。
伴着两个小家伙的笑声,几人高兴地往河边走去。
部落的人还是挺多的,这次去打猎一走居然走了将近一半。
平时看着吃饭的人也没几个,沈叶好奇道:“咱们部落是集体打猎,集体分配,集体吃饭吗?”
“不是的。”白雅解释道:“森林里物资丰富,族人们打猎捕食都很厉害,并不需要囤积食物,这是部落规定的五天一次的集体捕猎,也不是给外围兽人吃的,是送进祭地的。”
“祭地?”来到部落这几天,沈叶已经不止一次听到祭地这个词,也被反复叮嘱祭地有多危险,不可以随意进去。
可为什么祭地这样一个危险恐怖的地方,吃喝用的食物却是由白曳他们掌控的,如果双方都知道他们之间的矛盾是不可调节的,就算白曳他们愿意送食物进去,祭地里的人就真的敢吃吗?
沈叶不明白,也就问了出来。
只要一提到基地,就连白雅姐姐和白曳这样很沉稳的人都会露出恐慌、不安、痛苦的神色。
白雅看着那块将部落一分为二的巨石,似乎是在回忆。“不知道族长有没有跟你说过,我们部落哺育幼崽的传承,在很早以前就已经失落了”
沈叶听白曳说过一次。“所以这是禁地造成的吗?”
“不,不是。”白雅看着远方,似乎是在回忆,“最开始,祭地的出现对于我们来说是希望,是光。”
早在几百年前,白虎部落曾是大泽最强壮的部落之一,我们的祖先和父辈征战四方,拥有无数的森林和土地,也拥有无数的族人和子民。
可一次意外,部落的祭地受到毁灭性的打击,一夜之间,祭祀和所有掌握哺育幼崽传承的族人全部消失,从那之后,白虎部落生育艰难,只有兽型幼崽活下来的几率要大一些,而人型幼崽,就算族人们就算好不容易生下来了,也十不存一,一个强大的部族因为不能哺育幼崽,而逐渐走向失落。
就在所有族人一筹莫展之时,一个女人出现了,她自称是大泽之神派来拯救我们白虎部落的。
她在部落深处重新建起了祭地,用巨石将部落一分为二,接走了部落所有的婴儿跟怀孕的族人。她也顺利也接生出了我们失去祭祀后,第一个顺利生产的人形幼崽。
所有人都在庆幸、祈祷,说大泽之神没有抛下我们,特意送下了神使来拯救我们白虎一族,可族人还没来得及高兴,噩耗就接二连三的传来。
幼崽生病了没有活下来,死了,族人难产了,孩子也没生下来,一尸两命。一开始那些死去的族人和孩子们的尸体都还能送出来,让让他们的家人安葬,可到了后来,她更是以族人身上有污秽的东西为由,不允许任何没有怀孕的族人进入基地。
沈叶听着白雅的话,直接恨的牙痒痒。“没有那个本事,就不要揽那些自己做不了的活,难道你们就没有想过自己养幼崽吗?既然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