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别瞎说,200斤肯定没有的,180斤最多了。”唐晓晓此时关注的点也是非常奇怪了。
刘小月觉得老翻白眼,习惯成自然到时候不好看,忍住了这样的冲动,“您甭管人家几斤,重要的是,这人是县令!”
“县令怎么了?县令家孩子吃枣儿也会卡啊。”唐晓晓觉得刘小月现在不行,觉悟不行,怎么能有这种阶级观念呢!
忍了很久,终于忍不住了,刘小月还是翻了个白眼,“娘,您是不是把我们家铺子榷酒的事儿忘了?”
嗯?倒不是忘了,压根是没放心上。
就知道她娘根本没记起来这事儿,刘小月不得不叮嘱道,“一会儿要是县令问您要啥赏,您千万别忘记这事儿!别一会儿直接做好事不留名儿啊。”
刘小月的理论是,做好事为啥不能留名儿?这不欺负老实人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