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的表情,轻咳了一下,努力让从自己干涩的嗓子里说出来的话听起来正常些。
“玉玉?你怎么现在才给我回电话啊?”
宋亭玉那边并没有察觉出许明漪语气里的不自然,轻描淡写地说:“拍卖会也才结束啊,你去哪儿了?回酒店了吗?”
许明漪低头看到自己身下的情形,十根脚趾不由自主地蜷缩了一下,脸上更热,只能庆幸宋亭玉看不见她脸红的样子,“没,我和……游镌在一起,你晚上不用等我了。”
“啊?你和他碰到啦?”宋亭玉小小惊讶了一下,“那你俩没什么事吧?”
许明漪担心宋亭玉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,赶紧打断闺蜜,“我已经和他解释清楚了,没什么事你放心,倒是你,你和你那个前任见面了吗?”
然而游镌还是听出来了许明漪语气里的心虚,若有似无地扯了下唇,举起另一只空闲的手挺起腰装作伸了个懒腰。
虽然游镌伸懒腰的幅度并不大,但他给许明漪的存在感太强,只要他一动,许明漪便立即能感觉到,吓得她立刻紧绷起身体,抬起头如临大敌般狠狠瞪了游镌一眼,警告他不许乱来。
可游镌只是微笑地眨了眨眼,表示自己是不小心的。
“见了。”宋亭玉似乎并没有心思多谈见前任这件事,“既然你们夫妻俩在一起,那我就不打扰你们的二人世界了,我明天自己回嘉城就好,具体等回去见了面再说。”
“那好,你回去路上小心呀。”许明漪怕游镌再作妖,草草结束了通话,一等宋亭玉那边挂断电话,她就报复性地用手在游镌腹部拍了一下,气呼呼地道,“听到了吧?我没骗你,我就是陪她过来见前任的。”
游镌把手机扔到一旁,好整以暇地说:“我没说不信。”
许明漪举起被领带帮着的双手,委屈巴巴地控诉道:“那你今晚还故意这么折磨我?”
“你管情趣叫折磨?”游镌双手扶上许明漪的腰,让她后仰把人放倒在床,倾身压上去,黑漆漆的狗狗眼无辜地望着她说,“姐姐,说话可要凭良心,难道爽的只有我一个?”
许明漪抿了抿红.唇,好吧,她承认,她也不是不喜欢新花样。
只是属于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,今晚的游镌就是和平时不太一样,跟她做的时候好像多少带了一些惩罚的目的,但她又具体说不上来是哪里出了问题。
如果只是因为她用出差的事骗了他,那她解释也解释过了,如果还揪着不放,未免也太小题大做了些。
可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,又能是因为什么呢?
许明漪实在是想不通,只能抱着侥幸心理但愿只是她想太多。
“我指的是你大半夜不让我睡觉。”许明漪不着痕迹地转移走话题,伸出双臂圈住游镌的脖颈,又勉力抬起腿环上男人的窄腰,轻言软语地埋怨道,“你又不是不知道,我今天都累了一天了……”
“那我争取早点结束让你睡觉。”游镌不再多言,低下头准确地封住许明漪的双唇,掠夺走她的呼吸,继续刚刚被电话铃声打断未完的事。
——
第二天中午,游镌开车带许明漪离开C市回了嘉城。
许明漪因为内疚自己昨晚抛下宋亭玉一个人,转头去和弟弟开房的不仗义行为,一回到嘉城便立刻约上了宋亭玉见面。
许明漪那边有闺蜜要安慰,而游镌这边也有亲妈等着他去安抚。
趁着许明漪下午去见闺蜜的空当,游镌则回了梁宅给游馥欣负荆请罪,虽然回去之前早有心理准备,也大包小包买了许多礼物赔罪,但还是免不了被亲妈劈头盖脸好一顿数落的命运。
“我也算看出来了,我这个当妈的,在你心里的地位啊远不如你媳妇儿还有工作来得重要!你居然昨天晚上把你.妈一个人扔那儿自己回来了,你说你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嘛?你这个混小子真是气死我了!”
“我已经知道错了,保证下次绝对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。您别生气,生气容易长皱纹,实在不行,您也可以打我两下解解气。”游镌边说边把脸给游馥欣凑过去,一脸诚恳的表情。
“走开!别以为说两句好话这事就能翻篇。”游馥欣一把推开儿子,挪动屁.股坐得离游镌远点,忽然又想起来一件要紧事,转过身来语气严肃地问游镌,“对了,那个胸针呢?你有没有给我找到人把胸针还给人家?”
游镌往沙发上一靠,漫不经心地说:“找到了,已经还了。”
“真的?”游馥欣皱起眉头表示有点怀疑,“你没骗我吧?”
“怎么会,”游镌挑了下眉,“那位借您胸针的小姐穿黑色裙子,除了钻石胸针,还戴了一条蓝宝石项链,年纪大概二十来岁,人长挺漂亮的,我说的有没有错?”
游馥欣听游镌语气这么笃定,心里也信了十分,冷哼了一声,“总算你还能派上点用场。”
游镌不以为意地扯了下嘴角,“多大点事。”
游馥欣瞪了他一眼,“你懂什么,那胸针起码值个三十万,你要是不还给人家,万一人家报警找上门,那你.妈的老脸都要给你丢光了。”
游馥欣是收藏珠宝的行家,看东西很少走眼,她说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