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耳朵不疼了?”
“不怎么疼了,问这个干嘛?”
秦悦宁啧一声,“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,有奶就是娘。月子病我不会治,没别的事,挂了。”
“等等,你上次卖给我的药效果不错,我睡眠好了,胃口也好了,精力比从前充沛,再卖给我一瓶吧,给我妈吃。”
秦悦宁对成琼没什么好感,道:“可以,一百万一瓶。”
“你怎么不去抢银行?你上次才收我六千,坐地涨价,小奸商!”
“就涨了,怎么着吧?爱要不要,不要拉倒!”
“要!要!从我存你那里的钱里扣。我给你个地址,你给我寄过来吧。”
“不卖了,你妈比狐狸还多疑,吃了我给的药,会赖上我,再去把我给告了。我大好青年,前途无量,得不偿失,再说我们家不缺那点儿钱,挂了。”
“宁,宁子你……”
秦悦宁挂掉电话,关上手机。
借了家中佣人的手机,拨通沈恪的号码,秦悦宁说:“恪哥,听虞城说,成琼得了月子病,疼得要死要活的,报应来了。”
沈恪明白了,药起效果了。
那药是年少时,帮外公修复一位江湖中人送来的一本祖传古籍,得到的药方。
药方上全是晦涩难懂的古文字,被他破译了,记了下来。
没想到还真有点效果。
“谢谢你,悦宁。”
“应该的。对了,恪哥,你有没有窃听到什么有用的信息?”
“没有,成琼非常小心,和虞城说话非常注意,不过还是很感谢你。”
“她越是这样,说明她心里越有鬼。常在河边走,哪能不湿鞋?继续监听,总有一天会水落石出,让她受到应有的惩罚。”
“对。”
“你和我星妍姐约会吧,再见。”
挂掉电话,沈恪回眸。
瞥到从卫生间出来的苏星妍,原本白皙的小脸红扑扑的。
沈恪一怔,急忙快步上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