晨这个“他”指的是安逸。
宿誉瀚眯了眯眼,危险地看着沈文晨,就像是被触到了逆鳞,毫不掩饰杀意,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
“相信你也发现了,他不是病了,而是中毒了,如果你们不跟我走,他身体里的毒会让他渐渐虚弱而亡。”
宿誉瀚自然发觉了安逸病的蹊跷,但他不能确定,所以他急着带安逸回国,现在这人说得如此笃定,由不得他不信,他不敢拿安逸的性命去冒险。
“…你有解药?”宿誉瀚沉默了片刻,问道。
见宿誉瀚的态度已经松动,沈文晨索性把知道的据实以告,“这是道上惯用的一种毒,想要解毒也不难,但你们得跟我走。”
宿誉瀚看了看已经失去意识的安逸,毫不犹豫答应下来,“我们跟你走,但你说的最好是真的,不然…”
“我说的自然是真的,”沈文晨笑了笑,暗中松了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