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没绷住,忽然就开心的笑起来。
回了丽正殿,等雁奴也回自己寝殿休息了后,太子这才问徐杏:“这几日,怎么日日往外面跑?”她目光沉静地望着人,怕错过徐杏面上的任何一个表情,“竟还学着化成了那样。”
太子近来总有种不安感,也不知道为什么,他总觉得身边的这个女子离他忽远忽近。
或者说,她从来都是离自己忽远忽近的,只是近来更明显了些。
但若真叫他纠错,他又什么都看不出来。
在和他的相处中,她没有任何异样。甚至,她还会主动抱他,亲他,比从前任何时候都依赖他。
其实太子语气也不重,但徐杏却装着委屈的样子。她有沉默一会儿,然后竟然眼圈还红了。
不过她故意装着忍住了没哭的样子,只是把脑袋别到一边去。
这一反应也算是半真半假吧,要说委屈也算有。可要说那么委屈,其实也没有。
但她不装不行,她不装,太子就要发现她的心思了。
见人突然委屈了,太子一愣。继而才反思自己方才是不是语气重了些。反思完语气后,又去反思自己最近是不是做了什么过分的事。
忽然想到,有关李信身世一事他似乎还从未在她面前提起过。并且她那日往清凉殿去过一回时,他就看出来她似乎猜到了点什么。
想着,李信一事除夕夜是再不能瞒得住的。与其到那时才让她知道,不如提前和她通一声气的好。那徐妙芝毕竟是她亲姐姐。
太子不由又想,或许她在为因为他瞒了她李信一事而生气吧。毕竟从那日她去过清凉殿后回来,人就有些不一样了。
太子静容垂着眸,只思量一会儿后,就问起来:“李信的事……你是不是已经猜到了?”
徐杏闻声一愣。
但她知道,太子既然这样问,那肯定是猜出她已然知情。
她再撒谎瞒着说不知情,就很没必要了。
所以,徐杏轻轻“嗯”了一声。
而后又说:“妾也只是猜测,并没确定。不过现在听殿下这样说,此事看来是不假了。”
“那你生气了吗?”太子问,“因为孤一直瞒着你此事而生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