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得无礼!”那女子赶紧将弟弟从司南手上抱下来,劝道:“小秦听见长姐话快回家,告诉爹,我得了空就回家。”
“当真!”小秦登时双眼一亮,被打得微肿的脑袋都不疼了,拉起那女子的手,扬声道:“长姐不许反悔,我们来拉钩,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,变谁就是小狗!”
“好,拉钩。”那女子很有耐心陪他做完一系列复杂幼稚的动作,劝道:“回去吧,路上小心。”
“嗯嗯!”小秦点了头,顺着窗户溜走了。
虽然是穷苦人家出来的孩子,但这女子还是很识大体,她见司南露出本声,就知道并不是为了寻欢作乐来找自己。
“这位姑娘,请坐。”说着,她帮司南倒了杯茶,温声道:“我知道姑娘不会闲来无事假扮男子来寻乐,姑娘莫不是找我有什么事?”
司南没多说其他,坐在圆椅上,喝了口茶,问道:“不知姑娘芳名为何?家住何处?来沐春楼多长时间了?”
她声音一顿,接着道:“当然,这些问题都很隐私,我不会让姑娘白白回答我的问题,刚刚在门外听闻姑娘的爹爹身患疾病,正巧我便是一位医师,若姑娘愿意的话,我可以帮姑娘医治你爹的病。”
“真的吗?!”那姑娘大惊大喜,悦上眉梢,道:“若姑娘真的肯为我爹治病,别说这几个问题,就是成百上千,只要我知道的,我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!”
司南挑眉,示意她说下去。
“我名叫秦芳,今年十五,家就住在京都城郊的贫民巷,刚刚来的那孩子是我弟弟,秦晓,说出来也不怕姑娘笑话,我自卖沐春楼,就是为了拿钱给我爹看病。如今世道庸医多,良医少,因家中实在贫苦,我爹自打患病后请的都是一些小郎中,抓的也不是什么好药,结果……结果他的病是越来越严重,从最开始的只是走路困难,咳声连连,到现在已经卧床不起,咳中带血,秦晓还小,家里家外只能靠我一人,可我又是个女子,就算再怎么给人洗衣做饭、刺绣裁衣,也只是杯水车薪,万般无奈之下才会出此下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