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,苏大师!? 众人注视着那台上的身影,表情全部都变得有些僵硬。 “李阳输的不冤!”有宗师深吸一口气,慎重至极道。 若真是苏大师,一剑曾杀六大宗师,海上斩海青位大成宗师的苏大师,李阳根本连万分之一的胜算都没有。 说句难听的,李阳虽然在华夏武道界有些名气,但比起苏大师而言,他算个屁啊! 想起之前李阳那番咄咄逼人的模样,许多人不由暗自为其默哀。 甚至还有人已经做了决定,以后与李阳拉开距离。 省的下次这家伙不知死活得罪人的时候连累自己,连苏大师都敢招惹,如此有眼无珠的人,他以后还说不准会惹到谁呢。 许多宗师思绪万千,不过,更多的人是注意到了阚山的满身煞气。 “阚老前辈看摸样是来找这位苏大师麻烦的,不知苏大师哪里得罪阚老前辈了?”有宗师疑惑道。 “苏大师虽强,但阚老前辈也绝不是弱者,难不成真要龙争虎斗一番?”也有宗师诧异,还有期待。 先天之战,何等罕见。 “我终于明白为什么真武天君位护国将会来了!”有宗师叹息,两位先天之战,就算是拆了这军事基地都未必不可能,这位护国将,是来压阵的。 就在这时,阚山的煞气近乎凝聚到了一种极为恐怖的程度。 那一双如虎豹般的眼眸上,迸发的却并不是煞气,而是杀意。 杀意,微不可闻,却仿佛一捧冰水浇落在所有人的心,让人不由自主的感觉到自己仿佛置身于寒冬腊月。 那些议论声,猜测声,悄然无息的消失了。 整个基地之,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。 “青帝?”阚山的声音仿佛一把锐刀,“你杀我徒弟,这是血仇,你打算如何偿还?” 阚山向前踏出一步,便是这一步,仿佛一把绝世宝刀出世,腰间的那柄虎头刀甚至在微微颤吟着。 刀意横空,让人有一种置身于刀山之的错觉。 不知多少宗师汗毛倒竖,心那种危险的感觉提升到了极致。 “杀了,也就杀了!何须偿还?”苏哲依旧是一脸的平静,面对这如朝海般的杀意淡淡道:“就仿佛碾死一只蚂蚁,有谁会为蚂蚁之死而内疚?” 嗡! 骤然,刀鸣四起,周围宗师不乏用刀者,他们背后,或腰间,或的刀霎那间都开始颤栗,蠢蠢欲动。 阚山一双眼眸更是在苏哲话落之后,杀意溢满,如漫一层血色。 “什么,苏大师居然把阚老前辈的徒弟杀了?” “杀了?” “我记得,阚老前辈的徒弟是一位宗师吧?好像是叫郑什么来着!” 一时间,如惊雷入海,掀起万重浪。 “叫郑泓,已入宗师近年了,没想到居然死了!”有一名宗师深吸一口气,他和那位郑泓还算认识,见过几面,却不曾想,居然死了? “刚刚苏大师说,仿佛碾死一只蚂蚁?难不成,在他眼,宗师仅仅是蚂蚁么?”有宗师满面的苦涩,还有一丝不忿,却不敢发作。 蚂蚁? 在场多是宗师,无人不已宗师为傲,但他们却听见,自己引以为傲的宗师境界,竟然成了别人眼蚂蚁一样的存在。 纵然说话之人是苏大师,依旧让众多宗师不满。 这未免也太猖狂了吧! 宗师不过蚂蚁,那先天就不是蚂蚁了么? 晋入先天,的确有傲视宗师的资本,但,还不曾有哪一位先天大宗师敢放言如此狂妄话语的。 “蚂蚁!”阚山眼睛微微眯了眯,杀意从眼睛之迸射,异常可怖,“那你便偿命吧!我想看看,你的命,比起你口的蚂蚁又高贵上几分!” 苏哲淡淡的瞥了一眼阚山,“你不觉得,你话太多了么?” “若要报仇,何必废话!” 仅仅八字,却犹若宝刀出鞘的那一刹那。 下一瞬,阚山的身影便消失了,在诸多宗师的眼,只有一道厚重如山的刀影,他们甚至连阚山如何出刀的都不曾看清。 轰! 当他们看到阚山的刀时,耳边才传来一声轰鸣之声。 金属的比武台在一瞬间便凹陷下去半分,仿佛被万吨重力砸实。 苏哲抬,一便握住了那虎头刀,刀无锋,却力如万钧,仿佛是一座大山压下,苏哲的骨之微微传出噼里啪啦的爆豆声。 那是筋骨遭遇重力而爆发的声音,苏哲的神色平静。 下一刻,他的身躯之,仿佛有一缕缕血色从浑身毛孔之蔓延出来。 无数的血色汇聚,仿佛化作了一头蛟龙,在苏哲的身后浮现着。 这等异象,让许多宗师不由骇然。 身后腾龙,这等神异,纵然是他们都觉得有些震撼。 然后仅仅是呼吸间,阚山的虎头刀再次消失了。 一道刀影不知再次劈落,这一次,仿佛聚有之前那一刀的大势。 轰! 又是一道落下,再次落在苏哲的掌之。 苏哲臂一震,眉头微挑。 “不愧是阚老前辈!”有宗师惊叹,这第二刀,不仅仅融合了第一刀的势,甚至力量更强分。 纵然相隔有一段距离,他们依旧能够感觉到那无锋大刀的恐怖巨力,周围的空气更是在这两刀之下,形成了两圈巨大的涟漪,弥漫在空。 然而在众人惊叹还未结束,阚山的第道依旧落下了。 这一刀,竟然融合了之前两刀的势与意,威力比起第一刀,足足增了成。 苏哲眸光平静,但他的背后,第二条血龙赫然已经凝聚而出,两条血龙同时冲入到了臂内。 他的臂,在这一刻仿佛化作了血色,血气凝实近乎成甲。 刀落,苏哲脚下的金属地面足足下沉了数分,形成了一个凹槽。 “这……” 许多人面色巨震,阚山的实力太恐怖了,他们甚至连这一刀都扛不住,更何况这威力一重超越一重,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