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体伪装成被油箱.爆.炸.的车子波及——或者干脆被车撞了然后车爆炸了也行,要么就是把他带到离事发地比较远的地方再处理。
他衡量了一下,发现两种法子各有利弊。
但是如果真的放过他……
没有监控、没有证人,现场很快会被处理,不会留下痕迹。
就算他说出了真相,又有什么证据能证明呢?
琴酒用手指摩挲了一下金发少年的脸颊,嘴角勾起了一抹饶有兴味的微笑。
“他也没有看到我的脸。”
他做出了决定。
【那么,你会怎么做呢?】
“之后几天我会亲自注意他的动向,如果他没有说出去的意图,那么就不用动手了,”银发少年站起身,午间的阳光洒在他的身上,愈发衬得他风姿俊逸。
明明是身在黑暗中的死神,此刻竟也铎上了一层夺目的光。
“如果他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——嘛……虽然也不会有人相信,”银发少年的祖母绿一般眼眸微沉:“如果说了,那就等事情结束后,杀了他吧。”
说了什么不该说的,我真的会杀了你。
琴酒这么想着,垂下眼眸,饶有兴趣的看着那个金发少年,不自觉的流露出几分杀意,
金发少年在昏睡中似乎感受到了什么,有些不安的挪动了着脑袋,脸颊蹭上了地上的尘土,他的手指无意识的轻轻动了一下。
银发少年将一切收入眼中,露出了一抹淡淡的、略带恶趣味的笑。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把所有的痕迹都处理干净,绿子收拾了一下东西,看了看任务完成的时间比预计的要还早,决定干脆在这里休息一天,做第二天的新干线回神奈川。
当晚就走毕竟太匆忙了。
因为来这里说做任务的,根本不可能带其他东西,自然,绿子的所有学习资料也不例外。
学习资料都在家中,就是想在这里努力一下当个好学生都不可能。
完成任务后的绿子无所事事,干脆决定逛逛街。
琴酒:上午刚刚杀完人,顺便还毁.尸.灭迹,下午就开始逛街了?
也不知道该说这姑娘是粗神经,还是该说心大……
#等等这两个词不是一个意思吗?#
“先不管这个啦!”白鸟绿子的语气带着一丝崩溃,“我过两天还要考试……你就不能让我好好放松一下嘛QAQ”
“哦——”琴酒一本正经的应下,面不改色的捅刀:“是面对已知不幸后的自我放纵?”
“喂!”
“不喜欢这个词?”银发少年假装思考了一下:“那……自暴自弃?”
“阵君!”
看着小伙伴好(e)心(lie)情的笑了起来,被当成绿子姑娘真的很想发火,但是——
算了对着这张脸我实在生不起气……
#论颜控的悲哀#
#不等等我不是颜控,我只是(?)琴酒控而已#
她忿忿的踢了一脚路面——啊!力道没控制好脚疼——然后面不改色的转身,面向琴酒。
一边还看似不引人注意的将重心偏左,使自己的右腿略略抬起。
绿子:真的好疼!
“话说,你之前到底为什么放过他啊?”
虽然也有自己求情的成分在,不过绿子可不觉得自己的话有这么大的分量改变琴酒的决定。
顶多让琴酒犹豫一下而已,他没动手,一定有其他理由。
“这个啊……”银发少年微微偏过头,有些促狭道:
“你猜啊——”
在棕发少女不甘的叫声中,琴酒好心情的转身,向前头也不回的走去。
之前金发少年外衣口袋中掉落的,赫然是一张卡片——是学生证,
而上面的名字虽然他从未真正听闻,却也算得上熟悉。
降谷零。
日子太过无聊,想要找点乐子啊……
琴酒少年表示自己皮这一下很开心。
“之前无意间听说组织要把宫野厚司的女儿送到美国去,”白鸟绿子笑盈盈,棕色的短发随着她摇头晃脑的动作轻轻摇摆,显出一派俏皮,“不可能是宫野明美吧?所以只能是另一个了。”
在琴酒无语问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之后,棕发少女给出了这个解释。
他们此刻在白鸟绿子的家中,不用担心对话会被别人听见。
棕发少女很是熟练的给琴酒泡了一杯红茶,随着蒸腾而起的雾气,透明玻璃茶壶中原本清澈的水渐渐变了颜色,涣散开来。绿子随着红茶泡开,站起身从冰箱里拿出一盒牛奶,倒入玻璃杯中用微波炉热着。
“又是红茶?”
十次来白鸟绿子的家,七次她都是泡红茶。
“我不会泡咖啡……家里只有速溶咖啡,你又不喜欢速溶的。”随意的回答着,听到微波炉‘叮’的响了一声,绿子打开微波炉将牛奶拿出来,几步走近,坐在左边的沙发上,发出好心的征询:
“要不然果汁或牛奶?”
“果汁吧。”琴酒姿态慵懒的靠在沙发背上,闻言略略挑眉。
绿子诧异的睁大了眼睛,随即嘟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