琮在一旁冷着脸没说话,而皇后则是掩面低泣,“昨个儿夜里,臣妾亲自喂皇儿喝了药,眼看着是稍稍好些了,可谁知今早又晕过去了!” 陈琮没理会皇后,而是示意阿萱去看看太子。 阿萱行了礼,方才走近床边。 她看了眼一旁站着的内侍,这才伸手为太子搭脉。 就听陈琮问道,“如何?” 阿萱收回手,冲着陈琮道,“启禀父皇,儿臣要为太子施针,还请父皇与母后移步屋外等候。” 闻言,皇后却是不肯,“昨夜施针都没让我们出去,为何现在要出去等?” “是因为殿下病重,施针费时费力,不好被人叨扰。”阿萱冷静应对,皇后还想再说什么,却是被陈琮打断了,“所有人去外面等。” 皇上一开口,还有谁敢不从? 不多久,屋内就只剩下了阿萱与太子。 但,她并未施针,而是在一旁的桌边坐下,给自己倒了杯水,不急不缓地喝了一口,方才道,“人都出去了,殿下可以醒了。” 自知计谋已被拆穿,太子无奈,终于还是睁开了眼。 坐起身来,看向阿萱。 可到底是几日都没有吃了,以至于太子的声音很是虚弱,“你早就知道我是装的?” “怕是整个御医院的人都知道。”阿萱微微轻笑,“太子殿下此等毅力,着实叫人佩服。” 说着,阿萱便将杯盏放在一旁,道,“我昨夜开的药,殿下是让伺候你的那个内侍喝了吧?他今日脸色过于红润,一会儿我再开药,殿下换个人来喝,免得到时流了鼻血,被人拆穿。” 闻言,太子不禁皱了眉,看向阿萱,语气之中透着不悦,“你是在嘲讽被我?” “不,我是在与殿下您谈合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