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知，却并非黑鸦王能比。
在他的感知当中，这老翁并不坏。
甚至……一个早已死去无穷岁月之人，如何论及好坏呢？
不错，在他的眼里，眼前的老翁虽然是活生生的。
可在他感知之中，这人，早已死去不知多少年月。
这个时间，恐怕比黑鸦王活得还久。
想到这里，江宁主动朝着划船老翁抱拳问候。
“见过老丈，黑鸦王言语粗鲁，还望老丈莫怪！”
“咳咳！”船上的老翁轻咳了几声，从腰际抽出一杆旱烟，在船帮上敲了敲。
一边放在嘴里砸吧两口，一边眨巴眨巴眼打量几眼他们二人，而后朝着江宁豁达一笑。
“无妨，一只野兽如何能通晓人理？”
“不过也别怪老丈我直言快语，你身为主人，岂能不约束教导好自己的宠兽？”
“带着宠兽出行，放入御兽袋岂不更好？哪有放宠兽出来同行的？多丢人呐！”
“……”江宁张了张嘴，愕然的看一眼黑鸦王。
黑鸦王则是已经气红了脸，鸦嘴都气紫了。
“老东西，骂谁宠兽呢？？”
“你特么才是宠兽，你全家都是宠兽！！”
“你这老东西莫非耳聋了，没听见本王方才自报家门？好大的狗胆！”
黑鸦王说话间已然动怒。
说实话，他本质上的确能算是往生洞之主的宠兽。
但他与往生洞之主间，从不论什么宠兽不宠兽。
他是往生幽冥的黑鸦灵王，走到哪里是都是黑鸦王，何曾做过什么人的宠兽？
指着一个黑鸦修行成精的人说他是宠兽，这特么简直比骂娘还狠毒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