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漫攥紧手指,后退了两步,眼泪都哗哗而下,这次她并没有用她的手帕擦拭,而是瞪着眼睛望着她,“他是男子...”
沈鱼摇头:“这种感情无关男女的。”
云漫:“我知道了,之意哥哥。”
沈鱼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,“回去吧,马车来了。”
云漫哭得上气不接下气:“之意哥哥...”
沈鱼叹了口气:“回去吧。”
她说着把她送到接她的马车旁,道:“我走了。”
“之意哥哥....”云漫看着她的背影,回想起小时候她因为爱哭没人跟她玩时,只有温之意会温柔的牵着她的手带她去好玩的地方。
悄然的回到温府,沈鱼脱下斗篷递给一旁的傅霄,随即走到婚房前,趴在窗前往里面瞧了一眼,里面的光暗了下来,根本看不清人影。
她松了口气,看样子是睡了。
沈鱼一转身,就看到一人站在她面前,背着月光,昏暗的阴影打在他的脸上,阴测测的恐怖。
吓得她差点没叫出声来,后退了两步,这才看清了来人是谁。
穆若白....
他没在里面睡觉吗??
这几个月相处的越来越融洽,沈鱼甚至还能在婚房里过夜,同床共枕了一个多月,虽然什么都没有发生,但有时候她竟然觉得气氛暧昧了起来。
比如现在,他离她越来越近,沈鱼呼吸都有些不畅。
“你...夫君为何还未睡?”她小声的问。
都这么晚了,他居然还在外面。他身体不好,也从来不熬夜的。
穆若白走在她面前停下,嗓音在黑夜里显得阴森,“大人去了何处?”
沈鱼干咳一声,早已想好了措辞:“与故友逛了会儿街市。”
穆若白语气不明,却透着寒意:“故友?”
沈鱼听得心头一颤,声音都不由自主跟着颤抖起来:“嗯,发生了何事吗?”
穆若白却一手钳住她的手,猛地推开门,拉着她进了屋子。
听到红木雕琢的门哐得阖上,可见男人关门的力气有多大,沈鱼对上他黑暗里那双幽暗似渊的狭眸,一阵惊慌笼罩住她的全身。
伸手挣了挣,颤声道:“夫君,夫君...你这是为何?”
妈的不会是想干她吧??不会啊,她是男的啊
这个穆若白不是说不好龙阳吗?
过了许久,穆若白才松开了手:“你我尚是夫妻,还请大人在外莫要沾花惹草。”
沈鱼错愕的抬眸,“什、什么??”
沾花惹草??什么玩意??
穆若白却不说话了,转身坐在床上,手握拳抵在唇边,咳嗽了几声。
看上去病恹恹的,而刚才他的强势都是她的错觉一般。
难不成是吃醋?不然不在乎她的话,怎么会说这种话。
沈鱼一想到此处,嘴角不由上翘,走上前,难掩喜色的道:“夫君如此生气...莫非..莫非是...喜欢我?”
穆若白幽幽的目光瞥了她一眼。
沈鱼立马闭上嘴巴。算了,这玩笑还是不要随便开了。
想到回来一身汗意,她脱下外衣搭在架子上,往外走时,余光看到穆若白的眼眸正望着她的胸前。
沈鱼愣了一下,往下看去,就看到自己领口微开,露出了白皙细长的锁骨。
她也没在意,反正束了裹胸,领口也没滑落至深,她现在一个大男人的哪里会在乎这个,抬脚就要走,就听到身后传来略微低沉冷冽的声音。
“大人。”
沈鱼啊了一声回身,男人忽然出现在她身后,离得很近,修长瘦削的手指微抬落在她的领口。
她瞳仁一缩,想躲开他的手,手指已然碰到她的皮肤,冰凉的触感传导过全身,带来了一丝异样。
周身又被暧昧的气氛笼罩,她咽了咽唾沫,又不想不到要说什么。
因为穆若白的动作太多优雅绅士,那双狭眸也十分坦荡平静,根本没有一丝他意,只是单纯的给她系上敞开的领口。
整理好后,沈鱼脸颊通红,眼神闪烁不定,娇羞的声音颤抖:“夫君...”
穆若白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,便离开了,一如既往的冷漠。
沈鱼扯了扯嘴角,心里也很满足。
去偏房洗漱完过来,她只着了一件雪白的亵衣,走到床边,看了眼正闭目的穆若白,她小声的唤了他一声:“夫君?”
看样子是睡着了。
沈鱼坐在床沿躺下,离他距离再远也只是手臂宽度的距离,扯了扯被子正要闭上眼睛,一条长臂伸了过来,搭在她的腰间。
沈鱼浑身一僵,双眸不禁往身侧望去,借着还未熄灭的烛光,看清了容颜俊美的男人。他也不知道睡没睡,阖上眼眸呼吸平稳有规律的。
来这睡了这么多天,她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,咬了咬牙,伸手握住他的手腕想借此提起挥开,那只手竟反握住她的手,紧紧的握住。
沈鱼睁大了双眸,惊愕的看向身旁的男人,实在不明白他为何如此反常。
她现在都记得几个月前,男人对自己说的那些话。
“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