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。”
门意远拉着她的手站起来,感觉妻子很快把手抽回。
他们夫妻很多年没有这么近距离肢体接触过。
他说道:“关于孩子不是我的,我只给你说了,母亲那里,我也只说是我的孩子。”
归闲静立马说道:“我娘家那里我不会说,我就说一只羊也是放,一群羊也是放,多个碗多双筷子的事。”
她心想,刚才她啰里啰嗦说了那些话,又回归原位,有点尴尬。
又想,既然丈夫实话说了,也算有个把柄在她手上。
呵呵,以后想说什么说什么,不会客气。
夫妻俩坐下之后沉默。
归闲静是想等着丈夫走了,然后她好在屋里转几圈跺下脚。
今天怎么脑子抽风了,说了那些话?
早知道就还和以前一样贤惠,他爱接谁回来就接谁回来。
门意远沉默了一会,又说了句谢谢。
归闲静说道:“不用谢我,我这么做也是因为你为朋友的道义,再一个咱俩人和咱俩家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,谁不好过,对方也不好过。你既然为了朋友这样,我作为一条绳上的蚂蚱只能那样。”
门意远扑哧一声笑了,站起来说道:“太太早点休息,我这个蚂蚱不打搅太太了,明早我给母亲说,后天把人带回来。”
归闲静坐那不动,等丈夫走了之后快快回里屋,趴在床上用被子捂着头。
有点丢人,早知道还不如承认自己是吃醋不愿意呢。
算了,事已至此以后继续当个贤妻吧,还被迫管这个闲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