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飞虎重重叹息一声,道:“我知贤弟是为我着想,只是食君之禄,忠君之事,君王有错,不能谏言,枉为人臣。”
李靖听后一脸不赞同,道:“话虽如此,但兄长切记,你一家老小的性命全系于你一人身上。今日朝堂之上,纣王不念老太师侍奉三朝,劳苦功高,反迁怒其满门,可见性情暴戾薄情。是以还请兄长谨言慎行,否则灭门之祸就在眼前了。”黄飞虎闻言脸色大变,他倒不惧一死,只怕连累家人,李靖继续道:“兄长,我马上要离开朝歌,镇守陈塘关,只愿兄长一家平安,待我重回朝歌时再相聚。”
黄飞虎虽然耿直,但世代为官,这为官之道自然是一清二楚,如今思及家人安危,也不敢再逞匹夫之勇了,拱手道:“贤弟放心,你的肺腑之言愚兄谨记在心,咱们武官只管上马打仗,其他的与咱们都无关了。”
纣王的旨意传到北海,祖伊不禁头大,他本不善军事,只因是商朝宗室,所以任命他为副帅,好盯着闻仲。自从闻仲失踪,祖伊日夜盼着派一员大将来接替主帅之位,谁知纣王竟让自己做了主帅,无奈硬着头皮接旨谢恩。
姚珍不知闻仲已经被压在了岱舆山下,商营那边乱成一团,正拿着自己的劳动成果,准备找何游商量炼硝酸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