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彤看了眼那酒,又看向傅沉烈,慌不择路地开口:“傅先生,我……我是晚宁的朋友,你不能这么对我,你这么对我等晚宁回来了要怎么给她交代?!”
傅沉烈并没有因为徐彤一句话就心慈手软,视线漠然地扫了眼保镖:“还愣着干什么,喂人喝酒不会么?”
那保镖当即捏着徐彤的下巴,把酒往她嘴里灌。
徐彤紧抿唇瓣,扭头躲避,原本还算漂亮的眼睛写满了排斥和抗拒,肩膀用力躲过保镖的牵制,看着男人慌乱开口:“傅先生,我知道晚宁的消息,你放过我,你放过我我就告诉你晚宁的消息!”gòйЪ.ōΓg
这话,让傅沉烈眼底闪过一丝短暂的犹疑。
他很快递给保镖一个眼神,那保镖灌她酒的动作也适时停下。
温冉坐在傅沉烈身侧,感觉隐隐不妙。
如果徐彤说的是真,那么江晚宁这个人,是终于要出现了吗?!
她正想着,余光便瞥见傅沉烈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,迫不及待地开口追问:“晚宁在哪?”
温冉看着他紧张迫切的模样,好像更加明白了些。
明白江晚宁这三个字对傅沉烈究竟有多意义重大。
她敛了眸,一时之间竟然分不清楚同意傅沉烈为自己出头,究竟是对是错。
徐彤跪坐在地上,眼泪已经落了下来,可怜巴巴地看着他:“前一段晚宁给我打过电话,问我你怎么样了,可是她当时用的不是固定号码,是一个虚拟号码,我回拨过去是空号。”
傅沉烈眉心紧蹙:“她有说她在哪么?”
“我问了,她说她在英国,正在经历很不好的事情,可能过段时间会回来,也可能永远不回来了。”
“就这样?”
徐彤慌张地道:“下次……下次晚宁再联系我的时候,我一定第一时间告诉你,傅先生,这次你就饶了我吧,看在我告诉你晚宁消息的份上,好不好?”
他没说“好”,也没说“不好”。
温冉始终静静坐在傅沉烈身侧。
她听着徐彤用江晚宁的消息来为自己争取时间,听着傅沉烈问徐彤江晚宁的行踪,一语不发。
此刻,傅沉烈从保镖手中接过那杯酒,又递过去一个眼神。
保镖会意,把徐彤从地上拽了起来,掰开她的嘴。
傅沉烈并不着急给她灌酒,面色森然地盯着她,凉薄开口:“之前撞见你在铜雀楼上班对你伸出援手,的确是看在晚宁的面子上,但温冉是我傅沉烈的妻子,你算什么东西,也敢动她?”
话落,他毫不客气把那杯酒全部灌进了她口中。
保镖很有眼色地掐着她的脖子让她咽了下去,而后才松手。
徐彤猛烈地咳嗽着,眼泪都咳了出来,整个人看起来全然一副受惊之后的怯弱模样,但是这并没有引起男人丝毫的同情。
他将就酒杯放到桌上,抽出一张纸,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自己骨节分明的手指,淡声吩咐:“把那个男人叫进来,好好照顾徐小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