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想打我不成?”
陈夏花突然高举起右手,明哲见状,本能的将脖子缩了回去。
呼啦,呼啦……
一旁,郑曲漾将纸扇扇得虎虎生风,脸上兴趣更浓了。
一声轻叹,她放下了手:“郑公子,你这也不怕感冒了。”
“何为感冒?”
“噢,就是伤寒。”
她吐了吐舌头,成天跟在寒冰后面,她的口头禅听得多了,在不经意间就脱口而出了。
“你,你不是来跟我道歉的吗?”
明哲一个跨步,重新隔断了她和郑曲漾之间的对视。
陈夏花不解地看着他:“你今日好生奇怪,那么重礼节的人,怎地变得这样无礼?”
“嗯,姑娘说得极是。”
他扇子不停的摇啊摇,最后干脆找了个石凳坐了下来。
“今日明哲是有些奇怪。”
“公子……”
他发出抗议声。
郑曲漾微微一笑,表示自己不再说话了。
他这才转过头,还是警惕地盯着陈夏花。
“呐,这个给你。”
她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香囊,递了过去。
“这是何物?”
见他迟迟不伸手接,她有些急了:“道歉的礼物。”
“是赔礼么?”
“算是吧。”
他不解:“是就是,不是就不是,哪里有什么算是?”
呼啦,呼啦……
虽然郑曲漾是不再继续说话了,但他那种强烈的存在感,还有那摇得都快烂掉了的纸扇,让人想忽视都做不到。
她突然满脸通红,将香囊往明哲怀里一塞:“反正我是给你了,要不要随你。不要的话,便扔掉吧。”
说完,她也没同郑曲漾打招呼,一个纵身,越过了高高的围墙,几乎是落荒而逃。
明哲傻乎乎地拿着她硬塞过来的香囊翻来覆去的看。
“这绣的是个什么东西?”
“我看看。”
郑曲漾脑袋伸了过去,仔细打量了一番,不确定的说:“或许,是一对儿鸳鸯?”
鸳鸯?
明哲将香囊举了起来,在光阳照射下,唯一能够勉强分辨出的是,上面的确绣着两只动物。
“公子,你确定这是鸳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