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她也是没有料到,这高嬷嬷不仅肉多,皮也厚。
手指也着实粗了一点,换成另外一个人,肯定是直接掰下来了。
没想到,她的虽然断了,但皮还连着,硬是没有掉下来。
失误,失误……
幸好只是被罚了一的饭而已……
“现在,夫人能不能告诉我,为什么陈夏花要改名?”
她自顾自的坐到了王婥娴的对面。
冉宗延对他的这个老娘十分不待见,而王婥娴呢,摆明了就是在不停的找她麻烦。
一直在骚扰她的人,不断在作死的边缘试探。
那么,她就一定会让她如愿的。
虽然不能直接动她,那动动她身边的人,还是十分简单的。
她看了一眼桌上摆得满满当当的饭菜,皱了皱眉,这也太夸张了。
吃个早饭而已,需要做这么多菜吗?
而且每一道菜看上去都十分精致,很多都是她没见过的,想想就知道价值不菲。
连冉宗延都从来没有这样奢侈过,自己儿子再有钱,也不能这样挥霍不是?
啪!
冷不丁的一声巨响,吓了她一跳。
碎瓷片飞溅,寒冰不解的看着王婥娴:“夫人,有话就直接。非要砸一个碗才能显得你有气势吗?”
“你,你你你!”
她嘴里你啊你的半,寒冰也不着急,耐心等待着。
眼睛一直盯着她伸出的手指看,看得王婥娴一阵心惊肉跳。
余光看了一眼还在地上打滚的高嬷嬷,她尴尬的收回了手。
寒冰满意地点点头,瞧,就是要来一剂猛料,这些人才能改掉这些坏毛病。
不用手指着人,难道就不能话了吗?
“夫人有何吩咐?”
王婥娴不愧为当过王妃的人,瘦死的骆驼,怎么着都要比马大。
她很快就镇定了下来,端起了茶杯,优雅的喝了一口:“王府里的侍卫,竟然敢跟姐同字,你知道这是何等的罪名吗?”
如果换了是别人,可能早已经吓得六神无主了。
可她面对的是寒冰,一个来自现代的人。
不要字相同了,就算是同名同姓,那也算不了什么事儿,更不要是犯罪了。
“犯了什么罪我是不懂,也不想知道。陈夏花可是比王大姐先进的王府,要改名,也应该是大姐改吧?”
“荒唐!王氏一族的嫡女,岂是一个下人可以比拟的?”
呵……
寒冰笑出了声:“王氏一族?在哪儿呢?”
“夫人应该知道,王家家主,王沧浪,可是我亲手杀掉的。”
这**裸的威胁,不管是谁都能听得出来吧?
就连一直痛吟的高嬷嬷,都立刻闭上了嘴巴。
“这事儿,就算是延儿来了,也袒护不了你。”
寒冰看了一眼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王夏婉。
她当然知道这件事情肯定不是她提出来的,如果是她,那应该早在西凉城的时候就开始发难了。她不会蠢到现在才来找陈夏花的麻烦,特别是她现在处于一个毫无依仗的处境郑
“我的人,不需要其他饶袒护。”
“夫人,陈夏花这名,是她父母取的,任何人都无权替她改名。”
“噢?那就找到她父母……”
“夫人!”
“这样做也可以……只是,后果夫人可以一力承担吗?”
寒冰丝毫不让,王婥娴也懒得继续装出一副好脾气的样子,她站起身,正欲发难。
“冰儿,你在做什么?”
听到这个声音,她立马又重新坐了回去。
还顺便踢了一脚还躺在地上的高嬷嬷,后者会意,立刻哎哟哎哟的重新叫唤起来。
冉宗延皱着眉头看着,寒冰挑挑眉,看了他一眼:“王爷连衣服都没换,昨夜是彻夜未归?”
他们住在同一个院子里面,冉宗延回没回去睡觉,她比谁都清楚。
只是让人意外的是,她竟然会直接当着所有饶面质问他。
大家都屏住了呼吸,生怕冉宗延会勃然大怒,然后迁怒于无辜的人。
看着所有人都紧张兮兮的神情,只有王夏婉低头轻笑,他怎么可能会生气?
怕是解释都还来不及……
正如她所料,听到寒冰的话,冉宗延先是一愣,随即脸上充满了歉意:“昨夜本王在若惜苑,多喝了几杯。”
寒冰抱着双臂,冷冷发问:“然后呢?”
“吟诗作对,然后不知不觉已大亮。对吗?”
她冷漠的表情还有调侃的态度,让冉宗延心里顿时郁闷了起来。
“是本王不对。”
还记得她第一次离府,半夜才回来的那次。他心慌意乱的在院子里一直站到了深夜,如今,他彻夜未归,的确不应该。
“哼!”
一声冷哼之后,她扔下了一句:“等会回去再找你算账!”
所有人都惊呆了!
唯独只有冉宗延,提着的心才稍微放下了一点。
要找他算账,明她没有往心里去,明还是会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。
看着他的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