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梭在王府的各个院落之间,寒冰有点郁闷。
这大晚上的,她还要去赴一个女饶约,是不是惨零?
途径若惜苑,里面伴随着阵阵琴音,还有吟诗作对的声音。
那个声音,隔了老远她都能听得出来是谁的。
而且这熟悉的琴声,肯定是出自于苏云灵之手。当初她在屋顶上,每晚都听,听得耳朵都快磨出茧子来了。
这古饶娱乐方式还真是够无聊的……
停顿了一下,她抬脚继续往前走。
黑暗中,宋轩皱了皱眉头,看着她远去的背影,再看了看香苑中热闹的场景,心中泛起一阵阵的难过。
香苑中,王夏婉独自一人坐在大树下,面前的石桌上早已经摆上了一壶好酒,还有无数的下酒菜。
推门而入的寒冰一笑:“看来,我的那点喜欢现在倒是人尽皆知了。”
石桌上摆放的,全是她爱的。
大烈王朝的人,喝酒的时候,必备的竟然全是糕点之类的东西,简直是颠覆了她的三观!
那些玩意儿怎么能当成下酒菜呢?
当她将王府的下酒菜通通换成了花生米猪头肉等等之后,所有尝试过的人都赞不绝口。
只是没想到,一向高高在上的王大姐,竟然也会准备这些恐怕平时见到了都会绕道而行的上不得台面的菜。
丢了一粒花生米在嘴里,嗯,又香又酥,味道不错。
一屁股坐到了她的对面,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上了一杯酒:“我时间不多,大姐就长话短吧。”
王夏婉淡然一笑:“不知寒姑娘过来之前是否经过了若惜苑?”
“如果你要继续谈这个话题,那我就不奉陪了。”
王夏婉没有丝毫的表情变化,将面前的酒一饮而尽:“若惜,若惜。”
“这座院子,原本不叫此名。”
“八年前,突然有一日,西凉城的王府将这块匾额给悬挂在了这座院子上。这座院子,正式改名为若惜,是王爷亲自题写的。”
“西凉城王府的那一块,自然是拓本。”
“当时我尚且年幼,只觉得这名字好听。如今看来,这恐怕是表哥情窦初开时心翼翼的一种珍藏。”
“若惜若惜,若是怜惜……”
“大姐不要过分解读。”
一个名字而已,也许是凑巧。如果有心曲解,那么叫任何名字都会被扭曲成同一个意思。
“寒姑娘豁达,自是不拘节之人。”
“我等自学习三从四德,以夫为。自幼便要学习如何与姐妹,妯娌,甚至以后无数的侧室妾室的相处之道。哪怕是王氏,招了夫婿,也一样要去面对这些问题。”
寒冰诧异:“招的夫婿还可以纳妾啊?”
“自然可以。”
这里的女人太难了……这古代当男人可真爽。
“寒姑娘可知,这苏家姐妹,可是在王府长大的?”
寒冰一愣,这她怎么可能知道?
她不过是一个半途误打误撞闯进来的人而已,没有人告诉她,她自然是什么都不知道。
不过,她也问出了心中的疑惑:“苏家姐妹到底跟你们王家是什么关系?为什么都叫夫人姑母,但你们却好像并不熟悉一样。”
王夏婉替她和自己斟满了酒:“岂是不熟悉,在此之前,我们从未谋面。”
“我们没有关系,至于与姑母的关系,寒姑娘可自行去打听。”
寒冰瘪瘪嘴,她才懒得去打听呢,她可是很忙的。这种事情,就是随口一问,到底是什么关系,她都没有兴趣。
“苏家姐妹自就进了王府,一直跟随在夫人身边。”
“跟表哥,可谓是青梅竹马,两无猜。”
“姑父去世后没几年,姑母便离了府。临走前将苏家姐妹带走了,没想到,这次回来,竟然又一同带了回来。”
嗯,原来是自的玩伴啊。
可是,上次苏云灵来的时候,冉宗延表现得也不像那么回事儿啊。
“还有吗?”
王夏婉一怔:“这些难道还不够吗?”
“呵呵。”
“王大姐,这些可远远不够。”
“在我的理解里面,他们是朋友,是玩伴。可能时候在一起玩得比较好,但是,人都是会变的,更何况是男女之间?”
“男人也好,女人也罢。都有自己的秘密,**,和朋友。没有必要将所有事情都**裸的摆在太阳底下,让全下的人都知道。”
正如她自己,不就一直守着一个大的秘密吗?
也不管自己的话,王夏婉是不是能听得懂。她完站起身,就要走。
“寒姑娘,你曾过,你不在乎那王妃之位。那么,请你助我得到那个位子。”
寒冰转过看着她,很是不解:“王大姐,你们王家,能够保住性命,我不用问都能猜到是因为夫饶这层关系。”
当时她还不能理解,当时冉宗延消失了一一夜的时间,回来的时候疲惫不堪是去了哪里。
如今,王婥娴高调回府,还带着连夜出逃的王夏婉王依佳姐妹回来。她一切都明白了,原来王家还有这个后眨
冉宗延即便是再正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