袋来,它对着我诡异一笑,接下来我就...什么都不知道了。”
“黄皮子叫魂吗?”
所谓的黄皮子叫魂,意思是说在半夜的时候,它会突然叫你的名字,有些黄皮子可以口吐人言,直接就能喊出你的名字,但有些黄皮子修行不够,不能口吐人言,所以就模仿人的发声,发出含糊不清,但却和你名字差不多的发音。
这时候如果你答应了,那么,它就可以趁机吹熄你的魂灯,把你的魂魄给勾走,或者直接吹熄你的命灯,直接让你肉身死亡。
但来勾虎子的那只黄皮子要么是道行不够,要么就是虎子的命太硬,导致命灯并没有被吹熄,只是蒙上了一层霉气。
“千俞,我是不是...惹了大祸了?”虎子后知后觉,才感觉到自己已经惹祸了,有些担忧的问:“不会再出事了吧?”
我摇了摇头:“不好说。”
黄皮子最记仇,一件鸡毛蒜皮的小事,它都会一直折腾你,更何况我和虎子坏了那只黄大仙讨封这么大的事了。
“那怎么办?”虎子一脸的焦急:“我倒是不怕死,但...我要是死了,我奶可咋整。”
“放心吧,不至于。”我拍了拍虎子的肩膀,说:“我师父过两天就回来了,只要熬过了这两天等我师父回来就没事了。”
“嗯。”虎子点了点头,沉着脸说:“那我先回去了,千俞,你也回去吧,王寡妇家虽然好,但...我们还都是年轻小伙子,在这里留宿,难免落人口舌,到时候不仅我们名声不好听,连王寡妇都被咱给连累了,免不了被人戳脊梁骨。”
我闻言一脸诧异的看了虎子一眼。
虎子平时对王寡妇最是垂涎,时常幻想着能跟王寡妇发生点什么,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,平日里这么没正形的虎子,在大是大非面前,三观竟然出奇的正。
只是,刚刚发生了这么多事,如果现在让虎子回去我确实又不放心,而如果我和虎子一起去他家,那么那群黄皮子如果再来报复的话,可能会殃及虎子奶奶。
一念至此我便说:“走,去我家。”
黄皮子的首要报复目标是我和虎子,正常来讲,跟我们在一起,反而不安全,所以我才提议让虎子去我家,而不是让他回家。
“也行。”虎子点了点头,可就在我俩准备离开之际,王寡妇却走了出来,先是看了我们两个一眼,随即对我说:“千俞,要不你俩...今晚就在我这吧?”
“啊这...”
我和虎子全都一愣,刚才虎子还说呢,如果留宿在这里怕落人口舌,可现在,王寡妇竟然主动邀请?
虎子转头一脸古怪的看了我一眼,我知道,虎子可能是误会什么了,当即说:“王姨,虎子已经没事了,而且那群黄皮子是奔着我俩来的,我俩走了,你这里就安全了。”
“可是...”王寡妇搓了搓手,说:“刘老憨的人皮还在房间里呢。”
我闻言这才反应过来,一拍脑袋,心说怎么把这茬给忘了。
“刘老憨的人皮?”虎子一脸的讶异,问我什么情况。m.gΟиЪ.ōΓG
我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,虎子听的一惊一乍的,当他听到刘老憨的尸体是被黄皮子给啃光的之后,立马就打了一个激灵。
“还好还好,要是千俞你们再晚回来一会,估摸着见着的,就是老子的一张皮了。”虎子一脸的心有余悸。
我没有再接话,而是率先走进了屋子里。
因为没电的缘故,所以屋子里黑漆漆的,我和虎子先查看了电闸,发现竟然是保险丝爆了,还好虎子打小就什么活都会干,只用了短短几分钟,就更换了一个新的保险丝。
看着灯火通明的屋子,无论是我还是虎子,亦或者是王寡妇全都长出了一口气。
人最惧怕的,便是未知的东西,而黑暗,可以说是一切恐惧的来源了。
因为在黑暗中,人的视力受到了限制,你永远都不知道在黑暗中到底都隐藏着怎样的恐怖。
“千俞,这张人皮你准备怎么处理?”不得不说,虎子的胆子确实不小,这一点从他跟那只黄皮子搭话的时候就可以看的出来,说白了就是这孩子虎的凿的。
此刻,他明知道这张皮是刘老憨的,但却伸手摸了摸,随后摇了摇头,说:“可惜了,如果这是张狐狸皮,就这样的成色得卖老鼻子钱了,再不济,是一张狍子皮也行啊。”
我没有搭理他,而是转头问王寡妇:“王姨,你家里有莲藕吗?”
“莲藕?有一些,千俞你要莲藕干什么?饿了吗?”王寡妇一脸的狐疑,虎子也是一脸的疑惑。
我摇了摇头,说:“不是吃,刘老憨的尸体被啃了,只剩下了一张皮,而现在已经是后半夜了,也就是说,今天就是他的头七了,他死后连具尸体都没留下,心中肯定会有极大的怨气,恐怕今晚...刘老憨家会闹祟。”
“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