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袁朵朵唯一能想到的不速之客。
袁朵朵从猫眼里往外看了一眼,便看到了扰民者竟然是两个小时前才羞辱自己的白默。
她当然不会开门。
可当她往外瞄看了第二眼时,却立刻把门给打开了。
因为正是这多看的一眼,让袁朵朵看到了额前正流着鲜血的白默。
“白默,你额头这是怎么了?该不会是挨白爷爷打了吧?”
可白默却冷生生的盯看着眼前袁朵朵,嘶声厉问:“说,你要给谁当情一妇?”
“……”这二彪子半夜三更赶到她这里,就是为了问她这个?
“你管不着!”
袁朵朵冷生生的回了一句。
还没等袁朵朵转身,白默便硬生生的吻住了袁朵朵的唇,压制着她的双手,带动着她的身体一起跌倒在了那张双人沙发上。
袁朵朵什么也来不及说,就被白默吻了个实实在在。
白默额前的鲜血,流粘在了袁朵朵的脸颊上;她看不清白默的脸,但却能感受到白默的存在。
以两种方式存在着。
直到米已成炊的那一刻,袁朵朵似乎也想不明白:为什么自己没有推开这个男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