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很不友善的微暴力。
严邦停住了脚步,微微的蹙眉。
他知道,像封行朗那种懒货,是不可能自己下庥来关门的。也完全没有关门的必要。
换句话说,关门的另有其人。
一个对封行朗构不成威胁的人。
当然不会是叶时年之流,因为他们看到严邦,向来会毕恭毕敬的喊声‘邦哥’。
严邦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丛刚!
而且从丛刚关门的手法看来:好像并不避讳让他知道医疗室里另有他人。
“严先生,您这就要走吗?吃过早餐再走吧。”
安婶对严邦很客气且礼节。因为严邦是封家的恩人,他救过二少爷封行朗一命。
“不了。”严邦淡声应答,随后又问一声,“对了阿姨,保护着你家二少爷的那个人是谁啊?”
“你说丛先生吗?他昨晚送二少爷回来的,二少爷受了点儿伤。”安婶如实作答。
“行朗伤得严重吗?”严邦蹙眉问。
“断了根肋骨,丛先生已经帮二少爷给固定好了。”安婶眼框又红了。
严邦点了点头,朝着紧关着的医疗室门扫了一眼后,才健步离开了封家。
医疗室里,丛刚脸上一片沉寂。凝重得像世界末日似的沉重。
“你好像不太喜欢严邦!”
封行朗看出了丛刚的异样,“你们之间,是有旧仇,还是新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