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葛叔,您误会了,是我没及时告诉您,是我的失误。”苏世新站出来,揽下了责任。
“当然是你的错!不是你的错还能是云钦的不成?!”葛一明又吼道。
葛云英伸出手,隐晦的在葛一明腰间掐了一把,咬着牙道:“行了啊!什么‘暗度陈仓’的,难不难听?!这俩孩子就不能谈恋爱了是吧?!”
葛一明吃痛,嘶了一声,连忙按住葛云英的手,道:“这,我也没说不可以啊!我们云钦才十八岁,那也不用这么急啊!再晚个两年怎么了?!”
“哦,那是谁以前每天在我面前,夸小苏这孩子怎么怎么好呢?”
“那不是以前嘛!”
夫妻俩在那‘商量’,坐旁边的云钦悄悄给苏世新提了个眼神,站起来,以葛爸,葛妈反应不过来的速度,飞快的抓过苏世新的手,就往外跑去。
空气中,还回荡着云钦留下的话:“爸妈,你们先聊,我和世新哥出去压马路去了。”
“嘿!这孩子,这这......”葛一明懊恼的指着大门口,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。
“行了,你也看到了,刚刚可是你闺女自个凑上去把人拉走的。人家两个小年轻谈个恋爱也没什么,你就别操心了!碗还没洗完呢,帮我洗碗去。”
说着,葛云英一把拉起葛一明,直往厨房带,葛一明无奈,只好暂时不管了。
这事之后,葛一明连着好长一段时间,对苏世新都是‘横眉冷对’的,格外挑剔,看鼻子不是鼻子,看眼睛不是眼睛的,瞠目而视状。
过了这段时间,葛一明才慢慢软化,渐渐接受了苏世新已经成为云钦男友的事实。
这件事情,让苏世新‘吸取了教训’,在获得葛爸葛妈的基本认可后,当即把自己和云钦的事,跟苏望也简单说了一声,生怕苏望突然知道这件事后,又出现什么别的状况。
得知这件事的苏望那叫一个高兴啊,兴奋的在电话那头笑了好久,叮嘱了苏世新回华市后,一定要跟云钦去看看他,才罢休。
快乐的时间,总是匆匆而过,暑假结束后,云钦,苏世新俩人成为了大三老生。
成绩斐然的苏世新,获得了国外医科大学交换生名额。这个难得的进修机会,苏世新只在沉思了五秒后,就拒绝了。
成为交换生,意味着未来两年的时间,他都不能见到云钦,以他的体质,根本不支持他这么做,更何况,他无法接受这么长时间见不到云钦。
从第一次见到云钦,到现在,十几年的时间,他们分开的时间最长不超过两天。云钦于他,如最坚硬的盔甲,看到她,就觉得一切都安心。
知道她就在自己身边,焦虑也都没有了。他实在不敢想象,若是两年的时间不见云钦,他会变成什么样子。进修的机会难得,可于他而言,云钦更重要。
知道这件事的云钦,没有多说什么,只是拉着苏世新,去老师那重新添上了名单。
为此,在离开之前,苏世新都在和云钦冷战,可想到即将离开,苏世新心头又漫开浓浓的不舍,再也没有躲开云钦的‘勇气’了,只好任由云钦在身边‘叽叽喳喳’的卖乖。
暂别的日子很快到来,送苏世新离开的时候,云钦给了苏世新一个,据说在华市香火最鼎盛,隐藏最深的寺庙中求来的平安符,并且要苏世新保证,一定要随身携带,不能打湿,才放心。
苏世新自然将这枚平安符珍惜的保管好,听话的随身携带。
一开始,苏世新真的以为就是一枚普通的平安符,直到成为交换生半个月后,苏世新才渐渐发现,这枚平安符,像是同样能克制他的体质,这让苏世新心中一阵触动,忍不住又想到了云钦。
如苏世新所想,这枚平安符,确实不是什么寺庙里求来的,而是云钦逮着零零分好一阵‘拷问’,才问出来的一个,压制苏世新体质的方法。
里面符咒上面的颜料,用的是云钦的灵魂气,可经久不散,在一定的时间内,让苏世新平安无事。
大四,云钦迎来了自己的毕业期,而苏世新依然在国外当交换生。
在学校当届毕业生们在为毕业论文,实习工作等忙碌的时候,云钦已经踏上了去国外的飞机。
是的,她要去找苏世新。
国内还是微凉的气候,这里却已经是最高温度才十来度的气候。
裹着风衣的云钦走在异国他乡的机场,拖着自己十八寸的密码箱往外走去。
这一年时间,他们虽然没见面,但只要苏世新有时间,他们都有联系,云钦知道,苏世新并没有在学校住,而是在校外租了房子,已经开始半工半读的进修模式了。
来之前,云钦特地问过苏世新租房的具体位置,只是,并没有跟苏世新说,她要来的事情。
她准备,给苏世新一个惊喜。订票之前,她还特地问了苏世新'行程',专门挑的苏世新不在的时候来,就是为了布置惊喜。
一路目的明确的来到苏世新租房外,云钦心情甚好的打量着面前欧式风格十足的小洋房。
拖着行李箱上前,云钦先按了按门铃。
很快,一头金色长卷发,个子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