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马追出,不一会儿便拉着四匹无主西凉战马回来,笑道:“倒也不算可惜,还有四匹好的,这些西凉人的马真的好啊,比起幽州马可高大多了!”
蛐蛐朝着两个被打晕的主官努努嘴道:“绑了,我先带着他们回营地审问,你们收拾一下战场,快点回来。”
说着和阿牛将那两名斥候头领扛上马,翻身上马迅速朝着营地而去。
胡子招呼着其他士兵一面将尸体身上的弩箭回收,一面将废了的西凉战马杀死,然后把满地尸体拖到道路两旁深处用树叶枯草掩盖住,最后用树枝仔细扫清血迹,这才带着剩下的夜不收士兵离开官道。
官道在夜光的照耀下安静而祥和,丝毫看不出刚才这里打了一场如同闪电一般的伏击战。
……
蛐蛐皱眉看着被绑在树上的西凉骑兵,再次开口道:“我再问你一遍,虎牢关守军有多少人,主帅是谁,还有哪些大将,粮草有多少,百姓有多少?想说,你就点点头。”
那西凉骑兵被勒住嘴,口中鲜血混合着口涎顺着勒嘴的绳子往下滴,他虚弱的抬眼望了蛐蛐一眼,又低下头。
蛐蛐咧嘴一笑道:“行……嘴硬是吧?我最喜欢嘴硬的人了……”
说着,他从靴子里把出一把匕首,刀剑在那西凉骑兵胸口比划一下,然后硬生生将rt剜了下来!
“唔……呜呜呜……!!!!”
剧痛让那西凉骑兵发出阵阵的惨叫,可是因为嘴被勒住,惨叫到了嘴里只剩下了呜呜的哀嚎,如同被踢了一脚的狗一般。
因为身体被绑在树上,那西凉兵也不能挣扎,只好用后脑勺死命的撞击着树干,发出嘭嘭嘭的声音,以此想来缓解胸口的疼痛。
蛐蛐将那西凉兵的rt挑在刀尖,在他眼前晃了晃,狞笑道:“你可千万别说,我倒要看看你全身我能剜多少块肉?”
说着又在那西凉兵死命摇头和惊恐挣扎下把匕首朝着他另一边rt伸去,看着那西凉兵吓得眼泪都流了出来,蛐蛐匕首一顿,问道:“现在想说了么?”
那西凉兵迟疑了一下,摇了摇头,将脑袋一梗,死死咬住勒口的绳子,闭上了眼睛。
“你这含鸟猢狲……!”蛐蛐一见,气得骂道:“行,今天看看是你嘴硬,还是爷爷我的刀子硬!”
刚要下刀剜肉,便听刚才在与曹纯说笑的陈到低声笑道:“行了,蛐蛐,你这是在浪费时间,这位兄弟是个汉子。”
陈到说着朝曹纯拱了拱手,走到那西凉兵面前轻声道:“我叫陈到陈叔至,想必你听过我的名字。”
那西凉士兵看着眼前这个清秀的年轻将军,瞳孔一缩。
陈到的大名自颍洛道大战便名扬司隶,西凉军中都流传着吕布也奈何其不了,还被他杀和黄忠联手杀得丢盔弃甲的凶名。
陈到很满意的笑了笑说道:“知道就好,某也不想为难你,更不想浪费时间,你可是还有另一个兄弟在那边被审……
这样吧,你们二人之间若是同时都不说……”
陈到眼睛往下看了看,笑道:“我便命人给你们来场宫刑,我的人杀人还行,净身可不怎么麻利,是死是活全凭你们造化。
若是都说了,我便砍你们一手一脚。
但若是一个人说了,另一个人不说,那么说的人我便放了他,还给他两贯钱,两贯钱够你们其中一人回西凉了,不说的那个……杀了便是……”
陈到从怀中掏出一炷香点燃,笑道:“一炷香时间,你自己考虑吧,你最好求老天你兄弟别说,倘若他若是比你先说,或者你不说,你的下场可都不怎么好。”
曹纯目瞪口呆的看着陈到说了一堆根本没什么意义的话。
哦,两个舌头都说了,还得砍一手一脚,两个都不说不用死但是得宫刑,只有一个说了一个没说,说的人才能活?
这是什么道理?
那西凉兵闻言不解的看着陈到,陈到微微一笑道:“我和你说的很明白了,现在……”话没说完,陈到居然举起香头呼呼吹了起来。
随着香头爆亮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变短,那西凉兵的呼吸也开始急躁起来,没有一会儿,在曹纯惊异的目光下,那西凉兵疯狂开始点头。
陈到轻蔑一笑,把香头扔在地上踩灭,这才示意蛐蛐给他松了口中绳子。
这次没等蛐蛐开口问,那西凉兵就操着浓重的关陇腔说道:“虎牢关中守军六万人,除了原来一万守军,其余人皆是酸枣和成皋撤进关内的士兵,主将乃是相国女婿牛辅将军,同时还有华雄将军和段煨将军,王方将军和杨定将军!
我们将酸枣和成皋都坚壁清野,百姓迁入关内,现在粮草足够十万人吃半年,百姓有二十余万,牛将军得知叛军……义军即将到来,还组织了五万青壮协助守关!”
陈到闻言向蛐蛐递了个眼色,蛐蛐转身进入黑暗之中,显然另一边的夜不收也同样使用这样的计策审问。
片刻后,蛐蛐从夜幕中走了出来,拔出环刀将那惊愕的西凉兵一刀刺死,随后点头对陈到说道:“那边一样的。”
陈到点头道:“派两个兄弟快马抄小路将这情报送往右路军曹奋武和公子处。”说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