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哈哈,将董白搂在怀中闻言道:“你是我正妻,今日我陪你回门,你管她们作甚?”说着又凑过去在董白温软如玉的唇上一啄。
“还有人在呢!”
董白闹了个大红脸,看着周围目不转睛的侍卫和丫鬟,轻轻打了袁珣一下,又缩到袁珣怀中笑道:“还要……”
袁珣哭笑不得再次在董白唇上轻轻一吻,未想到这小妮子顺势环住袁珣的脖子
董白的热情似火倒是让袁珣有些迥然,耐着性子与董白略作缠绵之后这才带着心满意足的董白来到正厅。
正厅之中袁隗与袁基早已坐在主位等待。
“袁珣见过叔祖大人,见过父亲大人。”
虽然未见到昨日被当众扶正为太仆正妻的黄氏,但是既然袁隗在这里,也许是黄氏不便出面,所以董白倒也未做他想。
“呵呵,好,快快起来,今日是玉奴你回门的日子吧?快和珣儿去吧,莫要误了事情。”袁隗笑呵呵虚扶二人嘱咐道。
袁珣起身后与叔祖和父亲对了一下眼神,这才告辞道:“那么孩儿便带着玉奴回门了。”
“去吧去吧。”
吩咐陈到安排马车后,袁珣骑上夜照玉,和一身便装只带了环刀的陈到和高览出了府门。
府门外彻夜执勤的华雄正倚靠在门外的马桩之上打呵欠,一看袁珣骑着马带着马车出门,赶紧站直身子拱手道:“华雄见过冠军侯!”
“唔,华将军辛苦了。”袁珣点点头,“走吧,带着你的军士与我去相国府。”
华雄一愣,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道:“这个……相国昨夜并未在相国府……”
“那相国在哪里?”
华雄嗫嚅一下,低声说道:“相国昨夜……夜宿皇宫之中……”
袁珣一愣,心道董卓猪油吃多了蒙了心了么?昨夜乱成这样,他居然敢夜宿皇宫?随即面色沉了下来,说道:“何以如此?!”
华雄苦笑道:“相国有个习惯……遇见不顺心之事,需美人陪侍,要不然便会杀人泄愤,是故……是故……”
好家伙!这习惯……还真是……董卓也真是心大,他就真的以为他坐实了大汉权力第一把交椅的位置么?
袁珣皱眉道:“那我去相国府等相国,你派人去宫中传一声,和李儒说,若是不想相国名声受损,最好赶紧劝谏相国回府,并封锁相国昨夜夜宿皇宫的消息!”
华雄看袁珣那严肃表情,也知道此事不小,赶紧唤过了个亲信,让其骑一匹快马赶到宫中,随后要和一声,带着五十多飞熊军精锐簇拥着袁珣和董白的马车往相国府而去。
经过昨夜的动乱,整个洛阳士兵挨家挨户搜了一夜,原本昨天还喜气繁华的街道再次空无一人,时不时还能看见成对的士兵巡逻而过。
轰!
一队西凉兵打扮的人从街边一户人家中闯了出来,几人还揪着一个平民打扮的男子,身后一个女人哭嚎撕扯着这些士兵。
这些西凉军们嬉笑着将那男子砍了脑袋,为首的队率看了看那个哭的撕心裂肺的女人,哈哈一笑,走上前揪着女人头发又把她揪回了民房之中。
袁珣一拉马缰,皱眉看着那一群西凉兵。
“夫君,怎么了?”
在马车里的董白看队伍停了下来,好奇问道。
“没事,你好好坐着。”
袁珣转头眯眼冷冷看着华雄,指着那一具无头尸体道:“你们西凉军就这么办事的?借着缉盗之名祸害洛阳百姓?”
华雄摇头道:“说不定这是昨夜贼子的余党呢?”
袁珣沉默不语,只是看着不多时,那队率提着裤子笑着领着一群士兵大摇大摆的离去,而门内再无动静。
华雄见那人走远,而袁珣也未动杀心,终于松了口气,陪笑道:“君侯见谅,昨夜太乱,今日难免有错杀……”
袁珣看向不远处又是一队人被拴蚂蚱一般用一根绳子捆做一队,被一群西凉人赶着朝另一条街走。
其中有老有小,甚至还有世族打扮之人,哭的凄惨无比,想必也是要压出去集体问斩。
洛阳城中可能处处都是大批无辜之人受牵连吧?
这些人其实都间接因他而死。
这让袁珣心中颇为不舒服,虽然他早有意料会这样,但是亲眼看到无辜之人因为他的计划惨死,还是会心怀愧疚。
但如同伍孚之死一般,他什么都不能做。
“华将军,我知道这样的事避免不了,可是相国毕竟执政未久,如今又夜宿皇宫,咱们西凉军军纪太差,难免将污了相国名声。”
袁珣叹了口气,开口道。
华雄赶忙称是。
袁珣再次暗暗探口气,一挥手,带着队伍朝着相国府而去。